槐殺_5五、孽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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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承弼順手將他扳過來,“放你出去三天,就是返來跟朕擺神采的嗎?”

晉樞機臉上全無赤色,可想來也感覺再慘不過如此。商承弼對他倒還算和順,趁內侍數子之時便帶他去清理。他貴為天子,除了偶有獵奇同孌童交歡,倒也不好男風,更未曾幫誰摒擋過這般肮臟。現在一時髦起將晉樞機扔進水裡拾掇,待撈出來時他倒像是比剛纔還要蕉萃。商承弼也不知本身是如何了,竟對這個叛臣孝子格外在乎,甬徑密閮中的肮臟,哪怕是內監也不準脫手。那幽深的暖徑、粉嫩的香泬,顛末昨夜一番縱意,他是再捨不得讓彆人碰的。晉樞機被他按在池邊,用手指捅挖了幾遍,折騰地出氣有入氣無,若不是長年習武身子安康,恐怕明天這條命就要交代在這裡。好輕易清算的差未幾了,回到那龍床軟帳,內侍便報說世子輸了三十七子。晉樞機自十三歲起就再未輸過棋,明天雖說是狀況不佳,但也曉得商承弼已決計容讓。他羞慚難當,隻等著商承弼說出罰約。不想商承弼又將他身子翻了過來,晉樞機冷冷一笑,曉得此人又要開端瘋,固然驚駭,到底願賭伏輸,隻狠咬住了牙。

商承弼將晉樞機臉扳過來,獸普通地啃齧他脖頸,伸指穿刺他密閮,晉樞機喘氣□交結在一處,聽不出是要求還是呼喊。

晉樞機四歲作文,七歲賦詩。垂髫學弈,少年已成國手,總角習琴,曲罷曾伏庭蘭全文瀏覽。十二歲仗劍江湖,殺儘江左邪佞,十五歲著書高窗,辯休南山清譚。世人言其文華陳王之綺而武重冠軍之威,故稱重華公子。他出身崇高,氣度雍容,端的是自大才調,心許風騷。如許的人,本該放心做他的藩王世子,繁華閒人。誰料六年前楚王俄然起事,靖邊王揮師南下,一年即大敗楚軍。為保家屬性命楚地生民,晉樞機以世子之尊上京請降,做了質子。商承弼本是個嗜殺如命刻薄寡恩之人,卻對他一見傾慕。犒師宴還未結束,受降酒尚未喝完,就當著群臣將晉樞機拉進了暖殿當中,乃至還興沖沖地封了個“承恩侯”。

晉樞機雙頰暈紅,全部身子都是粉的,雙腿微微一動,就是一片春光,商承弼卻氣得扔了燈盞,一巴掌就拍上他白淨挺翹猶帶著血影的臀,“浣腸就對付,擴大更不做,玉勢錦拴也不帶,還用心叫朕的名字惹朕活力,晉重華,你是感覺朕捨不得罰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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