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卻笑了,“不忙。”說著就推那棋枰,“這一局,你既輸了,總該付些彩頭。”
不幸晉樞機被折騰了一夜,身下還淌著血,雙腿不竭打抖,趴都趴不住還要陪他下棋。那一弈,直熬了一個多時候,商承弼步步緊逼,晉樞機節節敗退,可勝者偏不一鼓作氣,反到處留下餘地,敗者也並非潰不成軍,還偶有妙著得救,到得最後,終因晉樞機體力不支而結局。商承弼望著這名滿江東的佳公子,“朕知你才貌雙全、文武皆精,必不甘做那麵首禁臠——”
晉樞機心高氣傲,幾曾受過這等屈辱,羞憤之下,幾乎握碎了手中玉杯。可想到現在處境,卻不得不強自忍耐,直待商承弼將他扶起,才穩放心神說了一句罪臣不敢。
“好!”晉樞機承諾了,“我要和你鬥琴!”
商承弼一驚,抬手就是一巴掌,“如何又出血!誰許你出血!”
不料商承弼倒是將他抱在膝頭,用指尖悄悄按著他閮口,“朕是至心心疼你,可君無戲言,又怎能不罰?不如——”他說話的時候晉樞機半邊身子都發涼,這邊語音一頓,更是嚇得縮成一團。
商承弼將晉樞機臉扳過來,獸普通地啃齧他脖頸,伸指穿刺他密閮,晉樞機喘氣□交結在一處,聽不出是要求還是呼喊。
“楚地的百姓呢?”晉樞機問。
商承弼順手將他扳過來,“放你出去三天,就是返來跟朕擺神采的嗎?”
晉樞機雙頰暈紅,全部身子都是粉的,雙腿微微一動,就是一片春光,商承弼卻氣得扔了燈盞,一巴掌就拍上他白淨挺翹猶帶著血影的臀,“浣腸就對付,擴大更不做,玉勢錦拴也不帶,還用心叫朕的名字惹朕活力,晉重華,你是感覺朕捨不得罰你嗎?”
晉樞機道,“想初見的時候。”
商承弼猶不敷厭,俯身拾起了纓帶親身替他繫上,晉樞機又怒又恨渾身顫栗,可他越是啞忍就越勾起了商承弼虐待之心,恨不得立即將他壓在身下狠狠褻弄。待真的挑動了那腔慾火將他擄去後殿,商承弼乃至來不及推他上牀,就按在地上欺負了半宿,直到後半夜,才帶到寢殿狎玩。晉樞機驚才絕豔,武功高強,卻恰好成了刀下之俎,不能抵擋更有力抵擋。待到天光之時,他望著九龍戲鳳的帳子,目光板滯,幾番欲咬碎藏在齒間的“殤離”劇毒,卻又怕激憤了這殘暴成性的天子,累及無辜。
晉樞機素知他性子殘暴,前一秒還溫言軟語,後一刻便大發雷霆,現在被他箍住,怕又激起他狂性來,隻好用手臂謹慎翼翼地去蹭他大腿,微微蹙著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