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殺_5五、孽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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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承弼見他麵色閃動,一伸手就將他提了起來,一掌拍下去,便迫他吐出了口中毒藥,目光炯焰,“朕曉得你不甘心,手談一局如何?”

晉樞機背過了身,“誰是鸞,誰是鳳?”

晉樞機那裡受得這般摧辱,“你殺了我吧!”他這一抵擋,商承弼就很難將棋子推得更深,他原就不是耐煩的人,一巴掌就拍在晉樞機臀上,“彆不識好歹,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好好受著吧!”

晉樞機膚色極白,商承弼這一戳,頓時就映出紫色的血斑,恰如白錦上的血珠子,美得香豔。商承弼反手將他拖進懷裡,握住他頜骨,“為甚麼不聽話!你跟了朕五年,如何還學不會聽話!”

內侍隔著錦帳奉上累絲鏤刻的雕龍金盞,商承弼一手執燈,一手扒開晉樞奧妙閮檢察傷勢。

晉樞機道,“想初見的時候。”

晉樞機一怔,棋子都是釉瓷所製,又如何吃得。正自忐忑,隻覺閮口一緊,商承弼竟已推了一顆白子出來,晉樞機嚇了一跳,“你乾甚麼!”

商承弼感到晉樞機告饒,又見他顰眉斂痛的啞忍神采,恍悟本身又弄疼了他,放開握著他下頜的手,那瑩潤如玉的臉上已留了兩道極深的指印子。晉樞機低聲道,“我不慣帶那冷冰冰的東西——”他謹慎摸索,怕商承弼生機,便伸手掛住了他脖子,眼波曖曖如絲,“宜輔,重華不想帶那些。”

商承弼直接握住他肩膀將他身子扳起來,眼中寒光陡盛,“朕說過冇有,不在朕身邊的時候,必須帶著玉勢!朕要你不時候刻都曉得,你是朕的!你這裡、這裡、這裡,滿身高低每一寸,都是朕的!”他邊說邊點著晉樞機脖頸、腰線、閮口,最後更伸手揷進那甬道中,狠狠一按,“你明曉得朕脾氣,為甚麼要惹朕活力?”

商承弼貼著他狂碾,噬骨吸髓,毫無半分委宛惜憐,晉樞機一段沈腰像要被他擰斷,甬道深處又有血滴滑出來,血都像是涼的。

不幸晉樞機被折騰了一夜,身下還淌著血,雙腿不竭打抖,趴都趴不住還要陪他下棋。那一弈,直熬了一個多時候,商承弼步步緊逼,晉樞機節節敗退,可勝者偏不一鼓作氣,反到處留下餘地,敗者也並非潰不成軍,還偶有妙著得救,到得最後,終因晉樞機體力不支而結局。商承弼望著這名滿江東的佳公子,“朕知你才貌雙全、文武皆精,必不甘做那麵首禁臠——”

“日夜兼程返來,莫非是為了看你同彆人——”晉樞機話未說完,就被商承弼掩開口,“曉得你最恨這些脂膩粉香的,朕都不叫她們進這裡來。不準再鬨!”他話說得霸道行動卻更直接,晉樞機褻褲早被他扯了下來,待伸手探那幽穴,倒是神采一凝,“如何這麼緊?玉勢呢,冇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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