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堂韶光豔_7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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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略瞥了大姐兒一眼才道:“剛城南酒坊的伴計來門上送信兒,說那老徐頭昨兒早晨去了,讓給女人報喪呢。”

鄰居瞧著實在不像話,忙拉拽著勸起來,酒坊的婦人道:“既人都冇了,你便哭死也冇用,自當好好摒擋了喪事,現在天熱,這死人可放不住。”

手指搓揉著那物兒,嘴裡浪,笑道:“怎比十年前又大了很多,可見不知弄的多少婦人,才得如此……”說著,便抽了他腰間的汗巾子,褪了裡頭的褲兒,撩下襬去瞧,隻見粗黑紫脹,好不精力,更加愛上來,又著意想奉迎勾住他,便俯下頭去,微張紅唇,輕吐香舌,與他弄那蕭管之樂……

杜文秀隻得捂著鼻子過來,兩人抬著老徐頭到院中柴房中,石氏抽了些稻草好歹鋪在地上,便把老徐頭扔下,跟杜文秀進屋,重新清算了,從櫃子裡尋出兩床嶄新的被褥,把炕上的都換了丟出去,放了桌子,掌了明燭,把一早備下的酒菜擺上來,與杜文秀挨肩疊股的坐與炕上吃酒取樂。

杜文秀就著燈影兒打量石氏,見打扮的甚為劃一,白布衫兒下繫了條輕浮羅裙兒,裙下一雙紅鞋兒好不小巧,想是熱了,衫兒襟口敞了開些,暴露裡頭的大紅肚兜,繡著一對戲水鴛鴦,酥胸半露,粉頸纖長,比十年前更多了幾分妖嬈風情,不免勾起淫,心,湊疇昔摟著砸她的嘴兒。

石氏一見木已成舟,暗道那丫頭現在暴虐非常,便是她親爹死了,也不定來不來呢,再說,便是她來了,本身咬死老徐頭半夜死的,她還能如何。

杜文秀倉猝推開她,一雙眼往屋裡頭望瞭望,石氏嗔道:“真真的老鼠膽兒,怕他怎的?”杜文秀咳嗽一聲道:“他在屋裡嗎?”石氏白了他一眼:“放心,他雖在屋,現在倒是個土泥做的胎,說不出,動不得,便是當著他的麵兒做甚麼,他能如何,灶上清算了劃一酒菜,你我本日好輕易相逢,當好生樂上一樂。”說著扯了杜文秀出來。

杜文秀先時另有些怵,這會兒卻不由抬起袖兒沿著鼻今後退了幾步,石氏見這老徐頭倒黴,怕攪了杜文秀的興趣,上去掐擰了老徐頭幾把,暗罵一句:“死冇骨氣的老豬狗,若我是你,早嚼舌頭死了,倒在這炕上拉尿起來討人嫌,希冀誰服侍你不成。”瞄了門邊兒上的杜文秀道:“我可弄不動他,你過來幫把手,把他挪到旁側的柴火棚裡去,免得在這兒礙我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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