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嚷嚷,中間酒坊的婦人先聽著,忙號召了鄰舍過來,進了屋,一見老徐頭在炕上躺著,身子都僵了,神采青白紫脹,便知死了一會兒了,不由暗驚,這兒昨個還是個大活人,怎這一夜的工夫就冇了。
說句內心話兒,老徐頭死了該死,跟她徐苒甚麼乾係,那種人活著都多餘,這纔是惡有惡報,卻也深知,這時候的人崇尚死者為大,恐她還是脫不開要走一趟。
杜文秀見她回緩過來,怕她惱,便打疊起精力哄了她幾句,興趣也落了,套了衣裳要走,五娘那裡肯放,一把扯住他道:“好個狠心的男人,奴被你入的如此,這便要走不成。”
杜文秀先時另有些怵,這會兒卻不由抬起袖兒沿著鼻今後退了幾步,石氏見這老徐頭倒黴,怕攪了杜文秀的興趣,上去掐擰了老徐頭幾把,暗罵一句:“死冇骨氣的老豬狗,若我是你,早嚼舌頭死了,倒在這炕上拉尿起來討人嫌,希冀誰服侍你不成。”瞄了門邊兒上的杜文秀道:“我可弄不動他,你過來幫把手,把他挪到旁側的柴火棚裡去,免得在這兒礙我們的眼。”
杜文秀那裡管她這些,還未興儘,伸手扯落石氏的衫兒裙兒,一翻身把她按在炕上,撐開腿兒就乾將起來……
那老徐頭上了年紀,又經年勞累,過的不隨心順意,哪另故意機弄這些床榻之事,便有也是草草了事,石氏正逢虎狼之年,怎會快意,且老徐頭那物事短小,濃漿鼻涕普通,不能縱情,倒讓石氏更加記起杜文秀的風月本領來,這會兒見杜文秀鼓起,早也把持不住,與他唇舌交纏,嘖嘖有聲,手也伸去杜文秀腰下,待摸到那尺來長鐵普通硬的物事,連身子都軟了半截兒。
出去略瞥了大姐兒一眼才道:“剛城南酒坊的伴計來門上送信兒,說那老徐頭昨兒早晨去了,讓給女人報喪呢。”
石氏雖不受,卻死力忍著,待他放開,石氏兩片紅唇早已紅腫不堪,石氏緩了緩嗔道:“朋友,怎如許狠,倒似要捅穿了奴家普通。”
杜文秀就著燈影兒打量石氏,見打扮的甚為劃一,白布衫兒下繫了條輕浮羅裙兒,裙下一雙紅鞋兒好不小巧,想是熱了,衫兒襟口敞了開些,暴露裡頭的大紅肚兜,繡著一對戲水鴛鴦,酥胸半露,粉頸纖長,比十年前更多了幾分妖嬈風情,不免勾起淫,心,湊疇昔摟著砸她的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