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統統都很熟諳,曉得後門上有個小洞,找一根筷子悄悄的捅,冇幾下就把內裡的門釦子捅開了。
嘩啦啦,嘩啦啦。
穿過豬圈和雞圈之間的窄巷,無聲無息的呈現在嫂子麵前。
一道創口,邊沿有點捲曲,濕漉漉的,披髮著一股濃烈的母騷味,近似老鼠的、母羊的氣味。
頭頂之上,粉飾著為禽畜擋風遮雨的茅草棚子,把午後的激烈陽光擋在了內裡,雖說光芒暗淡,但他湊得很近,腹溝裡纖毫畢現,乃至毛髮的分叉,也盯得一清二楚。
輕的不能再輕。
褶皺之上,是一對曾經哺養過孩兒的咪咪,說是咪咪,已經不太得當,尺寸很大,卻軟噠噠的下垂著,快靠近肚臍了。
固然眼睛是閉著的,茅坑裡一副不太清楚的畫麵,還深深的映在腦海裡,因而,胸口砰砰的猛跳,血脈鼓脹,血管都將近爆裂了。
再往下細細的看,兩條腿杆子分得很開,暴露了最埋冇的部位。
埋頭冒死的吮吸著,舔拭著,他並不看她的臉,也不必看她的臉。
這一行動實在太快,她身子摺疊,還保持著本來的姿式,而兩條曲折的腿杆子,卻分得很開很開,中間統統的統統,直對著他的臉,毫無儲存的坦露著多年來冇坦露過的奧妙。
因而,沾濕了洗臉帕擦擦眼眶,一隻眼又貼在牆縫細細的看,終究看清了。
一隻眼緊貼在牆縫,冇多久,灰塵沾滿眼眶,淚水浸著,茅坑裡的身形漸突變得恍惚了。
一個快四十的女人,長年乾農活,身子並欠都雅,因為她下蹲得短長,肚子折成了兩三個大的褶皺。
窄巷,豬圈,茅坑,光芒極其的暗,瞅了瞅,牆外模恍惚糊的,她趿拉著一雙拖鞋,半蹲著,雙腳踩在坑邊的兩塊供踩腳的石塊上。
此時現在,她身材的每一部分,即便是汗味、騷味,以及彆的怪怪的味道,都是自但是然的事物,屬於大天然的一部分。
他的舌頭,用力地拱初創口內的纖細部分,把統統汁水、統統含混不清的東西,一併的支出了。
院子裡也冇人。
毛髮非同凡人,稠密的一大撮。
那肚腹、褶皺,那不像咪咪的大咪咪,顯得有點粗糙,乃至看的清毛孔,除麵龐稍顯白淨外,衣褲遮著的部分,實在就是鄉間人的黃泥巴色彩。
平生最快速的頻次,最沉厚的力度。
這一過程,也就持續了十幾秒罷了,他站起來,低著頭,很直接的就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