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統統都很熟諳,曉得後門上有個小洞,找一根筷子悄悄的捅,冇幾下就把內裡的門釦子捅開了。
那肚腹、褶皺,那不像咪咪的大咪咪,顯得有點粗糙,乃至看的清毛孔,除麵龐稍顯白淨外,衣褲遮著的部分,實在就是鄉間人的黃泥巴色彩。
廚房有一道後門,通往豬圈和雞圈,而豬圈和雞圈中間,有一條兩三米長的窄巷通往僅供一小我蹲的茅坑,那是家裡女人便利的處所,他要撒潑,就在內裡敞著的糞坑邊。
窄巷,豬圈,茅坑,光芒極其的暗,瞅了瞅,牆外模恍惚糊的,她趿拉著一雙拖鞋,半蹲著,雙腳踩在坑邊的兩塊供踩腳的石塊上。
院子裡也冇人。
偷看好一陣,漸漸的適應了牆外暗淡的光芒,那身子的纖細部分,也漸突變的清楚起來。
他有點嚴峻,嗓子發乾,走進廚房,舀了瓢井水喝了幾口。
一下就墮入,墮入得很深很深。
這類難堪的場麵,僅僅保持了幾秒鐘罷了,林樂猛的撲上去,也不知哪來的力量,抱住了她踩在石塊上的、摺疊著的兩條小腿,連著她的臀,一併抱了起來,擱在中間的由石板搭起的雞圈棚子上。
嫂子如果出來便利,曉得家裡就一個小叔子,向來都不掩門的,也不知這天為啥會反扣著後門,把他關在屋裡。
四目相對,那種滋味,不知是羞怯,是尷尬,還是癲狂。
莫非她氣得不可,走了?
也就楞了一兩秒鐘,俄然感受肚腹抽成了真空,需求啥東西填塞一樣,因而湊到她腿杆子中間,用上小時候吃奶的力量冒死的吮吸著、舔拭著。
埋頭冒死的吮吸著,舔拭著,他並不看她的臉,也不必看她的臉。
因而,沾濕了洗臉帕擦擦眼眶,一隻眼又貼在牆縫細細的看,終究看清了。
固然眼睛是閉著的,茅坑裡一副不太清楚的畫麵,還深深的映在腦海裡,因而,胸口砰砰的猛跳,血脈鼓脹,血管都將近爆裂了。
悄悄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但是,她也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這一行動實在太快,她身子摺疊,還保持著本來的姿式,而兩條曲折的腿杆子,卻分得很開很開,中間統統的統統,直對著他的臉,毫無儲存的坦露著多年來冇坦露過的奧妙。
褶皺之上,是一對曾經哺養過孩兒的咪咪,說是咪咪,已經不太得當,尺寸很大,卻軟噠噠的下垂著,快靠近肚臍了。
她是嫂子,長嫂為母的嫂子,是哺養侄兒的同時,也餵過他奶的女人,算是他的母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