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那種滋味,不知是羞怯,是尷尬,還是癲狂。
毛髮非同凡人,稠密的一大撮。
泥巴牆有一道大縫子,能夠從廚房直接看到茅坑,他的一隻眼,緊緊的貼在裂縫上。
頭頂之上,粉飾著為禽畜擋風遮雨的茅草棚子,把午後的激烈陽光擋在了內裡,雖說光芒暗淡,但他湊得很近,腹溝裡纖毫畢現,乃至毛髮的分叉,也盯得一清二楚。
悄悄一拉,後門竟然是從內裡扣上的,也不知她在茅坑裡乾啥啊。
靠在牆上,再也忍不住了,解開褲袋,取出已經伸展到極限的神器,悄悄撥弄著,交來回回、上高低下的滑動著。
平生最快速的頻次,最沉厚的力度。
此時現在,她身材的每一部分,即便是汗味、騷味,以及彆的怪怪的味道,都是自但是然的事物,屬於大天然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