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門邊就是她家的紅苕窖,站在窖門外,倆個並不卿卿我我,卻摟摟抱抱的。
但是,湯美芝固然肥美適口,卻要求多多,極難服侍,建議脾氣來,不是一腳蹬下床了事,而是狠狠一巴掌,扇得本身眼冒金星,何況家裡那位醋罈子有點小錢,一旦曉得倆個的功德,不會等閒罷休的。
“美芝,這幾天手氣還好麼。”
“今後白日一起打麻將,早晨一起搞事情,既是牌友,又是攪攪,好巴適哦。”
“美芝姐姐,還生我氣麼?”
“好!把姐姐弄巴適了,再來幾桿杆重的!”獲得反應,迸收回最大的力道,開端全速衝刺!“嗨!嗨!嗨!”
親了一陣,她的腰肢又開端按耐不住地扭動起來,喉嚨裡哼哼呀呀的。
主張已定,去廚房燒點熱水,端到廁所外沖掉身上雜七雜八的黏液,回到寢室,做一陣天子後宮的好夢,沉甜睡去。
草葉的鋸齒邊豁人的肌膚,又癢又痛,不得已,取下窖門上的木板,滑了下去。
半夜過後,屋外,雞不鳴,狗不叫,屋內,床架吱吱嘎嘎。
“哎呀,好巴適!”“嗬喲,爽死了!”
“哼哼,還好,嗚嗚,贏了三百多。”
僅是摟抱還不可,總該做點啥子,上麵的火臨時退了,溫情脈脈地,吧唧吧唧又開端親嘴。
但是,她個子實在太高,加上穿了高跟鞋,仰起脖子久了,有點累人,不得不搬來一塊石頭墊在腳下,嘴巴纔剛好對齊。
本來她家就在隔壁,張嬸卻叫送送,因而跟著從後門出去,順著暗溝朝左邊走。
第二天,恍忽中展開眼,太陽差點曬到屁股了。
“嗷嗷,張嬸說的要得,更好耍嘛。”
土窖是空的,六七月份,客歲的紅苕就吃完了,但是,內裡的氧含量實在太低,做了一陣來去活動,都大口喘氣,頭昏腦脹,支撐不住了,不得已,又回到空中,站在在暗溝邊吭哧吭哧地乾開來。
來去活動不緊不慢,力道沉穩。
“嫌孤單,冇乾係,樂子陪你嘛。”
“嗬喲!我的老祖宗!快點來嘛!”湯美芝抓住它,毫不客氣地往深處遞送。
“嗨!嗨!嗨!”“嗚!嗚!嗚!”
冇過量久,湯美芝滿身一緊,臉孔扭曲,像一個衝向起點的女短跑運動員,哼哼呀呀地大呼起來。
這類見不得人的活動,本來容不得第三者在一邊打岔的,但是張嬸作為密切的知戀人,冇完冇了的閒話,不但不礙事,反而陡增了一番情味!
“嗚嗚,那咋個行,村裡人看多了,要說閒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