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孤單,冇乾係,樂子陪你嘛。”
再看湯美芝,笑容如花,吮吸著自家手指,嘴角流出了口水,一副很受用的模樣,而那對大咪咪在打擊力的感化下,有節拍地泛動著,兔子普通,新鮮非常!
“樂子,你呢。”
此時張瓊花一變態態,像個局外人,抄著雙手,翹起二郎腿坐在床邊,笑嘻嘻地看倆人行動,一麵東拉西扯地談天。
按小雞公的說法,很多婦人都是無底洞,公然如此,應對她一個,也有點應接不暇了,幸虧能量充沛,對方胃口越大,越是喜好,因而毫不遊移迎上去,卻不急於行動,手持昂揚寶器,在那不幸巴巴的創口四周擦來颳去。
這就是吃回鍋肉的好處,來得簡樸又直接,既然已經來了一盤,對方處在狀況當中,不必婆婆媽媽的過程,昂起上半身就開乾,“嗨!嗨!嗨!”,深沉有力的號子聲中,毫無顧忌地做起了來去活動!
因而,旁觀者又成為參與者,無形中掌控了那事兒的全過程。
搞完第三盤,湯美芝還是摟摟抱抱的不讓他走,估計娃兒睡得沉了,悄悄進屋,在床上又搞了第四盤。
“今後白日一起打麻將,早晨一起搞事情,既是牌友,又是攪攪,好巴適哦。”
天涯到處是芳草,有了張嬸這位把握了諸多悶騷少婦資本的聯絡員,何愁生長不了停業!
但是,湯美芝固然肥美適口,卻要求多多,極難服侍,建議脾氣來,不是一腳蹬下床了事,而是狠狠一巴掌,扇得本身眼冒金星,何況家裡那位醋罈子有點小錢,一旦曉得倆個的功德,不會等閒罷休的。
注:攪攪--暗中停止精力和**聯絡的一對男女。
僅是摟抱還不可,總該做點啥子,上麵的火臨時退了,溫情脈脈地,吧唧吧唧又開端親嘴。
既是惡妻,又是純潔節女,真怕一時想不通,將其硬生生折斷,林樂趕緊護住寶器,卻見她抬頭躺下,不言不語,雙眼迷離,癡癡地笑,拖著它往自家池沼地塞!一邊說道:“又想折騰人,咋個不活力嘛。”
冇過量久,湯美芝滿身一緊,臉孔扭曲,像一個衝向起點的女短跑運動員,哼哼呀呀地大呼起來。
第二個回合結束了,打掃完疆場,湯美芝又蹲在尿桶上撒完野後,穿上衣服。
“美芝,這幾天手氣還好麼。”
主張已定,去廚房燒點熱水,端到廁所外沖掉身上雜七雜八的黏液,回到寢室,做一陣天子後宮的好夢,沉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