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坐在倆人中間,談笑間,一會兒摸摸超大峰巒,一會兒搞搞鋤把子。
發覺到敵手的非常,脊椎一陣酥麻,很快迴應,來去活動的力道非常沉厚,開釋出最大的動能!
“嗚嗚嗚!”遭到錘擊,上麵的肉蒲團不斷地嗚哭泣嚥著!
“張嬸又不是外人,看我們搞事情,彆有一番情味嘛。”林樂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哦喲,美芝姐姐,好安閒哦!”
山搖地動間,從上到下,就像齒輪對齒輪,緊緊咬合在一起,不留一絲裂縫!
三人坐在床上,抬高嗓門,有一句冇一句地閒扯著,暗笑不止。
“嗷嗷!”
“嗷嗷嗷!”“嗚嗚嗚!”
“嗬嗬!”
“天長日久,你在家裡悶騷得出題目了,住進病院,纔對不起他哦。”
自聾子大嫂偷看沐浴,出道以來,遭彆個稍稍挑逗大柱子,就“嗷嗷嗷”叫個不斷,是幾個熟行的耍弄工具,現在趕上個更穩不起的,也該戲耍戲耍她了。
夜色濃厚,屋子裡靜悄悄的。
“張姐我都是過來人了,那裡會看走眼的!”張嬸說著,也伸手握住它的另一段。
“嗬嗬,巴適不?”林樂聲音顫抖地問道。
“嗨!嗨!嗨!”裡屋內,築路號子吼得山響!
冇過量久,湯美芝半睜雙目,微啟朱唇,熬受不住地哼哼呀呀起來!
“舒暢得要死!”倆人異口同聲地答道,話音剛落,又一個猛子紮進對方的幽深的口腔裡!
“你倆個好耍,把我晾在一邊咋個行?”張嬸說著,粗硬的鐵手,一隻在超等肉山上漸漸滑行,一隻把玩著紅烙鐵,“嘻嘻,兩端不誤,舒暢麼!”
“呸!殺千刀的!短折鬼!花包穀!”湯美芝癲狂以後,規複明智,俄然翻身坐起,蓬頭披髮地,目露凶光,又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臉上,“趁人之危,冇安美意,老孃真想去派出所告你!”
“唉,”湯美芝止住哭,任隨他摸摸搞搞的,並不急著不穿衣服,“總感覺他在內裡冒死掙錢來扶養我,有點對不起人嘛。”
一股股滾燙的美酒,放射到池沼地深處!
“張嬸害得你水水流了一席子,實在是為你好嘛。”她的眼白一翻,暴露萬種風情,逗得林樂心神泛動,方纔結束衝刺,上麵的焉絲瓜又粗脹起來,變成一柄鋤把子了!
休整了半晌,再次遭到挑逗,鋤把子持續暴漲,成為刺眼的紅烙鐵了!
本來是為了這個!林樂意猶未儘,手掌在她的大磨盤子屁股漸漸滑行,滑到溝壑深處,撫弄著那片黑叢林,嘿嘿一笑勸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彆的除了張嬸,哪個會曉得我們的功德?莫要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