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凝下了馬車才發明,燕玄燁此番出行竟然隻帶了兩個侍從!
她方纔按摩的時候走神,一向順著往下按,竟然直接按到了他的腰!
動了內力,往外一扯,隻聽“哢嚓”一聲,刺客又是一聲尖叫。
而這麼做的啟事,隻是為了逗她!
“女人莫怕,我是不會殺你的,你隻需奉告我,燕玄燁那賊子現在那邊。”
可駭如此。
謝晚凝心中發瘋,你累我就不累嗎?
“罷了,你先在房中歇息吧,我去內裡透透氣。”
“民女也不知,但是此前真的不熟諳他!”
床榻上還殘留著燕玄燁溫熱的體溫,以及那淡淡的檀木香味兒。
燕玄燁緩緩扭頭,“你是真……不曉得男人的腰摸不得嗎?叫你幫我捶背,摸我的腰做甚了。莫不是……”
謝晚凝哪見過這般打鬥的場麵,當即躲到床裡側,把被子蒙在本身身上。
自從重生返來,這已經是不曉得第多少次被人拿劍相對了。
瓷白的小臉,大大的眼睛正帶著惶恐,楚楚不幸地望著她,櫻桃般的小嘴微微張著。
謝晚凝快步跑上前,直到上了馬車,氣還未喘勻,怕燕玄燁俄然發神經,也不敢大聲喘氣,隻敢小幅度地呼吸。
謝晚凝一聽,這較著是殺錯人了呀,不是衝著她來的!
謝晚凝吞了吞口水。
刺客一聽是女人的聲音,特地靠近看了看,待真的看清謝晚凝的麵龐,瞳孔微微放大。
下一秒,便不見了身影。
又對峙了兩秒。
刺客眸光一閃,“你是他的夫人?”
燕玄燁氣定神閒站在門口,一手仍背在身後,另一隻手不知從何變出一把長劍。
“快些。”燕玄燁翻開簾子,語氣不耐地說。
到了早晨,馬車停在一家粗陋的驛站。
“你和那刺客倒還挺熟的?”
本覺得能立馬入眠,不料隻是眼皮睏乏,腦筋卻復甦得很。
馬車一起晃閒逛悠地行駛著,幷州悠遠,起碼需求兩日的車程。
俄然一個帕子呈現在她的麵前,“擦擦吧,前麵又冇有狼在追你,跑那麼快做甚麼?”
話音落,便是一個疾衝。
在一群蟲鳴聲中非常清楚。
燕玄燁“嗤”了聲,“最好如此。”頓了頓又說:“本侯此生最恨叛變,記著了嗎?”
從都城前去幷州的路,是一起向北,氛圍中難掩枯燥,夜晚也略顯蕭瑟,房外各種蟲鳴聲摻雜在一起,刺耳。
“燕賊,你可算來了,本日我便要取你狗命!”
離得太近,熱氣不竭噴灑在謝晚凝的臉頰上,看著那近在天涯的薄唇,她感遭到滿滿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