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道:“皇上不成這般自責,皇上有前朝政事要日日決計,後宮之事豈能事事顧及,是臣妾不好,未能好好庇護本身。”
承琰道:“過些日子便是皇宗子的生辰,二皇子與其隻相差幾日,朕籌算擇一日為他二人共同籌辦滿月禮,那日朕欲賜名予二皇子,向來皇子滿週歲才予以賜名,如此殊待,也可讓黎修儀母族感覺朕待二皇子分歧,隻是,若二皇子賜名而皇宗子未賜名,不免有人感覺朕不公,但是榮氏那樣的出身,又犯了極刑…朕實在頭痛不已。”
“罷了,剋日裡你要遵著太醫的叮囑,好生養著,新傷舊疾,再結實的身子怕是也吃不消。”
思考了一陣,我道:“臣妾笨拙,想出一個擇中的體例,不知可行與否。”
承琰眼中儘是疼惜,點點頭,又道:“朕找你來,另有一件事決計不下,想來聽聽你的定見。”
承琰聞言不語,凝眉思考了半晌,暴露笑容,看著我道:“如此簡樸的體例,朕卻冇有想到,當真忸捏。“
承琰點點頭,又躊躇道:“如此也可,隻是皇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