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談笑道:“天下事都需皇上來決計,皇上雖為天子,如果事無大小皆親力親為,那裡會吃得消。”
承琰點點頭,又躊躇道:“如此也可,隻是皇宗子…”
我笑著道:“皇上乃逸群之才,臣妾一介笨拙婦人,又深居後宮,凡事皇上決定便是了,怎的卻來聽臣妾的定見。”
承琰道:“就你會欣喜朕,朕有如此才子伴隨在側,實屬幸然。”
我聞言頓了頓,問道:“臣妾大膽問一句,在皇上心中,是否更心疼二皇子?”
承琰聞言不語,凝眉思考了半晌,暴露笑容,看著我道:“如此簡樸的體例,朕卻冇有想到,當真忸捏。“
承琰忙上前來扶住我,道:“躺著就好,本日可感覺好些了?”
我笑著道:“皇上不嫌棄臣妾笨拙也便罷了,能為皇上略儘微薄,也是臣妾願做之事。”
承琰歎道:“皇宗子雖有那樣的母親,但是畢竟也是朕的骨肉,且是朕的第一個皇子,朕天然一樣心疼他。隻是畢竟還是受其母親扳連…”
容瑾剛出去不久,隻見承琰從外出去。
我笑著道:“皇上不肯薄待皇宗子,卻又冇法給他與二皇子一樣的榮寵,那便比及滿月那日再給皇宗子賜名,如此雖晚於二皇子,卻也算寵遇,太後那般奪目,雖撫養皇宗子,卻也會瞭解皇上的用心。”
承琰點點頭,又歎道:“朕最想庇護的人便是你,但是卻老是讓你渾身是傷…”
我輕聲道:“二位皇子都是皇上的孩子,薄待了哪一個皇上都會心疼,既然皇上要賜名,不若明日就給二皇子賜名,皇上方纔也說,向來皇子年滿週歲才賜名,而二皇子出世三日便有了皇上親身賜賚的名諱,如此榮寵,黎修儀必然萬分歡樂。”
看著他體貼的眼神,我雖有些不忍騙他,但是為了不被害我之人發覺,隻得先做坦白。故而輕聲道:“臣妾已無甚大礙了,隻是方太醫說臣妾寒氣侵體,仍需醫治一些日子。”
我點頭和順道:“是,臣妾會好生重視著,皇上不必為臣妾擔憂。”
我聞言瞭然承琰的顧慮,二位皇子生辰隻隔了幾日,承琰對二位皇子天然一樣心疼,但是皇宗子的母親畢竟是身犯極刑的榮氏,如果給他與二皇子一樣的光榮,不免會讓黎修儀的母家心生不滿。但是如果待皇宗子與二皇子過分分歧,承琰本身難以放心,太後怕是也會有所怨艾。
“罷了,剋日裡你要遵著太醫的叮囑,好生養著,新傷舊疾,再結實的身子怕是也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