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道:“如此說來,姚貴嬪怕是更不會前去了。”
午後,我稍作清算,便去了禦花圃。
姚芷懿彷彿也重視到了承琰的不悅,忙暴露笑意道:“惠妃說的那裡話,我不過是與陳婕妤開句打趣話,莫非婕妤當真了麼?”
姚芷懿嘲笑道:“本宮與惠妃瞭解多年,天然不能拂了惠妃的麵子,與你怎能不異。”
我不由嘲笑:“難怪姚貴嬪也會來,我倒要看看惠妃葫蘆裡賣的甚麼藥。”
隨即我暴露了一絲恰到好處的笑容,走上了前,見我來了,惠妃與如妃都從凳上起家,與我行了平禮。
姚芷懿微微上挑的丹鳳眼斜睨我一眼,揚聲道:“太醫說我胎象已然安定,不時出來走動,對胎兒好。”
過了十幾日,宮中一向承平無事,我每日循規蹈矩的去鳳鸞宮存候,時而去伴隨太後,悉心打理宮務。
我柔聲道:“原覺得惠妃姐姐隻邀了我們姐妹幾人前來,未曾想皇上本日竟也有此雅興。”
我的目光繼而重又落在了手中的帳本上,淡淡道:“曉得了。”
我又朝著承琰欠身道:“臣妾見過皇上。”
惠妃笑道:“如妃mm過讚了。”
這一日,我正翻看外務府的帳本,隻見小品子自外而入,躬身道:“娘娘,惠妃娘娘請您午後去禦花圃賞菊呢。”
陳婕妤微微一怔,有些難堪的道:“惠妃娘娘相邀,貴嬪不是也來了麼?與姐姐們一同賞花交心,本就是臣妾之幸,不知貴嬪何出此言呢?”
承琰笑著道:“璃兒也來了。”
我冷然掃過她隆起的小腹,繼而笑道:“貴嬪說的不錯,總悶在宮中,不免多思,出來逛逛天然是好。”
承琰笑道:“每日被朝中瑣事癡纏著,朕腦仁疼,偷閒陪你們賞賞景也好。”
惠妃轉而對承琰笑道:“皇上瞧,陳婕妤小小年紀,老是如此謙遜得體,當真是讓人不得不喜好的緊。”
我合上了手中的帳本,幽幽道:“惠妃與姚貴嬪反麵已久,闔宮儘知,賞花這等風雅之事,若無目標,怎會邀她前去,豈不掃了興趣。”
我搭著容瑾的手站起了身,在殿中踱了幾步,伸展了身子,緩緩道:“惠妃既是設好結局,便必然會邀來姚貴嬪,我們隻等著看便是。”
容瑾一邊斟茶,一邊道:“惠妃怎的邀了姚貴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