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琰此時也暴露了笑意,道:“陳家的女兒,自是不一樣。”
姚芷懿輕撫著小腹,似笑非笑的道:“陳婕妤向來深居簡出,惠妃的麵子可當真是大,隻是比之惠妃,婕妤不是更該奉迎昭妃纔是麼?”
姚芷懿嘲笑道:“本宮與惠妃瞭解多年,天然不能拂了惠妃的麵子,與你怎能不異。”
我不由嘲笑:“難怪姚貴嬪也會來,我倒要看看惠妃葫蘆裡賣的甚麼藥。”
容瑾一邊斟茶,一邊道:“惠妃怎的邀了姚貴嬪。”
遠遠瞧著,惠妃、如妃與姚芷懿正在石凳上坐著,再看一旁,竟是承琰。
惠妃笑道:“如妃mm過讚了。”
這一日,我正翻看外務府的帳本,隻見小品子自外而入,躬身道:“娘娘,惠妃娘娘請您午後去禦花圃賞菊呢。”
承琰抬手笑著道:“不必多禮。”
如妃麵色暖和的看著惠妃道:“惠妃姐姐向來思慮全麵,最是體恤。”
我的目光繼而重又落在了手中的帳本上,淡淡道:“曉得了。”
陳婕妤柔聲道:“受惠妃娘娘之邀,臣妾怎能不來,本日氣候極好,賞花再好不過。”
承琰笑著道:“璃兒也來了。”
隨即我暴露了一絲恰到好處的笑容,走上了前,見我來了,惠妃與如妃都從凳上起家,與我行了平禮。
陳婕妤淡笑道:“貴嬪姐姐向來愛好打趣,臣妾曉得,豈會當真。”
玉緣也瞧見了,低聲道:“皇上也來了。”
上前向世人行了禮,惠妃熱忱的將她扶起,口中道:“mm不必多禮,就皇上與我們姐妹幾人,不必拘著。”
我搭著容瑾的手站起了身,在殿中踱了幾步,伸展了身子,緩緩道:“惠妃既是設好結局,便必然會邀來姚貴嬪,我們隻等著看便是。”
陳婕妤麵露含笑,由著惠妃牽著她坐到了承琰身邊。
承琰笑道:“每日被朝中瑣事癡纏著,朕腦仁疼,偷閒陪你們賞賞景也好。”
我冷眼看著,偷偷察看了承琰的神采,隻見其麵上模糊有些不耐,這時惠妃忙笑著道:“我本是美意,邀姐妹們前來交心,mm們這是做甚麼。”
午後,我稍作清算,便去了禦花圃。
我又朝著承琰欠身道:“臣妾見過皇上。”
我冷然掃過她隆起的小腹,繼而笑道:“貴嬪說的不錯,總悶在宮中,不免多思,出來逛逛天然是好。”
陳婕妤微微一怔,有些難堪的道:“惠妃娘娘相邀,貴嬪不是也來了麼?與姐姐們一同賞花交心,本就是臣妾之幸,不知貴嬪何出此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