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沉浮之蕭後野史_第一百零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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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烈聽了她這番戲謔言語,笑道:“這張嘴便是不肯饒人,朕不過隨口問問,你就倒出這麼一大車的話來!看來是大好了,有精力來跟朕說嘴了,今兒看你再拿甚麼來敷衍!”說畢,便伸手疇昔要在她那桃杏腮上擰上一把。蕭清婉聽出他話中所指,臉上一紅,笑著轉了身兒不叫他擰。贏烈便去扳她身子,兩人扭在一處,拉拉扯扯,不覺就轟動了春性兒。

兩人在床上說了些話,贏烈便問她下元那日作何籌算。蕭清婉便將先前同宸妃所議說了一遍,又道:“本說在禦花圃同重華宮擺宴的,但臣妾過後一想,恐那日園子裡冷,離文淑容又近,彆再吵了她。不如都挪到暢音閣去,那邊又寬廣,看戲雜耍都便宜。反正內眷都在樓上,隻叫他們男人在廊上坐著就是了,也稠濁不了。當時,人都在一處,倒便利行事。”贏烈點頭,道:“那日可留意號召,彆落了人丁舌。”蕭清婉道:“臣妾自當留意。”

此事了畢,趙文廣雖未因掠取奴婢一事問責,卻也被肅除官職。張家告倒了趙文廣,卻冇能要回那丫頭,兩家都冇占到甚麼便宜。那張德釗聽聞王氏已死,嚎啕痛哭了幾場,在家與她立了個牌位,遲早上香憑弔。其母張氏雖老邁不悅,但又怕他再鬨出弊端來,隻好不做實際。

這二人已是有日子未曾行伉儷之禮,本日魚水相逢,床笫之上不免多纏綿纏綿了些時候,待得雲收雨散已過了一個時候。

蕭清婉氣喘籲籲,偎在贏烈懷裡,笑道:“皇上真是性急,連早晨也等不到了。這會兒半晌不夜的,算甚麼?一會子起來,這床還要不要清算?”贏烈攬著她,亦笑道:“你病了這些日子,朕不得同你沾身兒,也受了很多折磨。好輕易你好了,還不容朕先解解饞麼?”蕭清婉嬉笑道:“皇上可說甚麼呢?臣妾都傳聞了,臣妾病的這幾日,那養心殿可貴不足暇,皇上哪日未曾招人疇昔侍寢?就是姐姐忙於宮務,白日裡繁忙,皇上也未曾饒過她。”贏烈傳聞,正色道:“你若說這話,便可見你胡塗了。若論女人身子,朕多少要不得,朕內心奇怪的,隻是你罷了。宮裡雖有那很多妃嬪,朝廷又每三年一度的選著人,但在朕內心你同她們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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