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沉浮之蕭後野史_第9章 冊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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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婉聞言,便問道:“姐姐現在身子還好?雖是母親每次進宮返來都說姐姐安好,可我畢竟放心不下。”尤桂香介麵道:“娘娘放心,自宸妃娘娘小產以後,聖上非常體恤,嚴令太醫細加保養,宸妃娘娘身子已然複原了。”蕭清婉微微點頭,道:“請姑姑持續說,那位貴妃娘娘,卻又如何呢?”穆秋蘭略一遊移,道:“貴妃娘娘本姓趙,皇上做太子時便跟在身邊服侍的,厥後得了寵幸便給了封號。論理這位娘娘出身不高,本升不到現在的位份的,但她是皇宗子嬴緯殿下的生母,又護駕有功,才成了本日的貴妃娘娘。”

蕭清婉早已得了訊息,打扮已畢,端坐在斑斕樓正堂當中。張福全進樓見她麵沉如水,氣韻沉寂,倒也不敢怠慢,趕緊領著一眾宮人跪了,道:“內侍省正監張福全叩見皇後孃娘。”蕭清婉道:“尚未行過冊封禮,張公公不必如此拘禮。張公公請起罷。”張福全從地上爬起,低眉笑道:“雖未行大禮,皇上聖旨已下,娘娘就是娘娘,主子自當守著端方。此二位是宮中的尚儀――穆秋蘭、尤桂香,此後這一月內便由這二位尚儀奉養娘娘,以備大婚。”那二人便屈膝施禮,同聲道:“穆秋蘭、尤桂香見過皇後孃娘,皇後孃娘千歲。”

一大師子人提著心比及中午一刻,便有外出看望的小廝快馬來報,說冊封使的步隊已走到相府街街口了,蕭鼎仁忙帶著蕭夫人與蕭清婉來至蕭府大門前,公然立了半晌便見一眾步隊浩浩大蕩的往這邊來,兩列身著黃衣的內衛擺列的整整齊齊,前頭騎在高頭大頓時的是名白麪男人,留著三綹長鬚,倒是蕭鼎仁的舊識,禮部侍郎柳修文。

蕭鼎仁將柳修文讓進本身平常待客的常青堂,又令人上了碧螺春,柳修文嚐了一口,道:“蕭兄的脾胃倒是未曾變動。”蕭鼎仁道:“多年的口味了,隻是吃這個風俗。”柳修文環顧四周,見廳中書瓶滿架,西牆掛著一幅春日登山圖,正中壁上列著一溜對子:梅花一冬暖,鬆柏萬年青。百般安排極是樸實,道:“蕭兄還是這般節約,這些古玩都是我見熟了的。”蕭鼎仁道:“縱有金山銀山,亦禁不住耗損,何況我家道不過爾爾,如何敢奢糜華侈,隻得勤謹度日,守得住這份家業方不愧對祖宗。”柳修文莞爾道:“蕭兄今時本日這般的繁華,還說這話,也未免過謙了,讓外頭的人聽了去,不說大人自謙,倒說蕭兄惺惺作態了。”蕭鼎仁隨口便道:“女兒身上得來的繁華,也算不得甚麼。”柳修文頓時斂了神采,道:“蕭兄,這話可不是能胡說的。”蕭鼎仁也知講錯,忙道:“我一時胡塗,柳賢弟切勿往內心去。”柳修文道:“你我是多年的厚交,這話我聽過就忘了。隻是,現在皇上膝下已有三位皇子了,聖上遲遲不肯立儲。於東宮之位,前朝後宮莫不虎視眈眈。可恰好就在這當口,蕭兄的令媛入主後宮,那幾派人馬怕是各個皆欲除之而後快,不知有多少雙眼睛正盯著蕭兄,等著抓蕭兄的錯處,蕭兄如何說話還這般不檢點。那日朝堂上的事兒,蕭兄又不是冇瞧見,那林淮南黃文仲雖是嘴上這般說,可誰不曉得他們是貴妃那派的人。貴妃的兄長趙同鈺雖隻是個午門待詔,朝裡的黨派卻多,我知蕭兄瞧不起他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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