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衛立即上前將大皇子五花大綁起來。
“都彆過來!”
商渡聽得心頭一軟,親了親她的髮絲。
步隊回城,商渡也回到了馬車上。
早已被他塞進馬車裡的薑穗寧立即撲上來。
商渡淡淡道:“大皇子還在西南時,我安排人暗中給他下了蠱。這香爐就是激起蠱蟲狂性的引子。”
身後俄然傳來一聲冷嗤。
“商渡,你又騙我!”
商渡拉住她的手,抬高聲音:“西南有一種情蠱,女子如果看中了哪個男人,隻要給他下了蠱,那他這輩子就隻能愛她一個,如果變心,就會被蠱蟲掏空內臟,死得很慘……”
商渡這才收起打趣,從袖中取出一個小香爐。
翌日朝會上,文武百官吵成一團,對大皇子的措置爭議不下。
不不不,必然是他看錯了!
可換來的倒是大皇子更加瘋躁的守勢,很快又有幾名保護倒下,捂著傷口低低嗟歎。
“陛下,皇兒毫不會如此傲慢,他必然是被奸人所害,求陛下嚴查啊!”
大皇子眼睛一翻倒在地上。
韓延青眉頭一皺,“你想乾甚麼?”
商渡看都不看他一眼,抬手一揮,一道氣勁將韓延青猛地拂開,火線的包抄空出了一塊。
這麼大的事,在場又有那麼多人,底子就瞞不住。
此時大皇子身上的龍紋織金長袍已經沾滿鮮血,他臉上也被濺到了幾滴,看著更加駭人。
薑穗寧內心格登了一下,如何彷彿症狀都被他說中了?
宮外,齊仲威得知大皇子和貴妃被雙雙禁足,恨不得提刀殺出去。
他胡亂揮動著刀。
韓延青抬大聲音,試圖喚回他的明智。
“那麼早?”
順康帝氣得不輕,勤政殿內叫了幾次太醫,連院正都被扣在內裡不讓出來了。
還不等韓延青追上去,商渡身形一轉,不知如何就靠近了大皇子身側,幾下過招就卸掉了大皇子手裡的刀,又一掌劈在他後頸。
就算真有情蠱,也是她給他下的。
好好的祭天大典竟然被毀成如許,他如何向陛下交代?
禮部尚書用力揉了揉眼睛,不敢信賴本身看到的。
誰也冇想到大皇子會俄然發瘋,在祭露台上大開殺戒,口出大言。
“廢料。”
垂白叟眼睛一閉,決定追伴同僚們,判定地暈了。
可她從白日比及傍晚,最後也隻等來了梁公公一句口諭。
薑穗寧一愣,“甚麼?”
老邁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竟然能在祭天大典這麼首要的事情上出岔子。
薑穗寧立即後撤,恨不得離香爐三尺遠,“拿開拿開。”
“大皇子言行狂悖,違背祖製,在祭露台上動了兵器見了血,這纔是大大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