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惱,隻笑道:“你這話如果叫你家韓大人聽去了,怕是不知如何鬨纔好。”
我還將來得及出言挽留,母親便已然拉著午兒拂袖而出。
我這會子有些落魄,有些孤單,也有些馳念衷兒這個傻孩子了。
母親同午兒這才起了身。午兒此時已經是做了孃親的人了,瞧起來倒是端莊慎重了很多,昔日嫁得快意郎君,現在又是後代雙全,天然是泡在蜜罐兒裡度日的,日子過得清閒舒暢,彆提多安閒了。
我不再理睬母親,轉而對午兒道:“如何?午兒,我是你親姐姐。你曉得姐姐不會害你。”我記起昔日之事,先是有幾用心虛,轉而又理直氣壯起來。若非我頂了午兒的名分,她哪兒能那樣順理成章地嫁給心儀之人?說到底,我這是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