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平氣和地笑道:“臣妾不敢。隻是臣妾委實怕母後過分勞累,於鳳體無助。”我望瞭望窗外,春意融融,花香浮動,清楚是一片亂世祥樂。可這一片平和安好之下,倒是暗潮湧動,風波將起。
我抿了抿唇:“隻是,不知天下百姓對這位流連販子的太子殿下以及他那屠夫之女的生母究竟作何感觸?”
史官不敢將這件事兒錄入史冊,皇後更號令在場諸人謹守奧妙,斷不得將此事鼓吹出去。天子駕崩,本是舉國縞素的大悲之事,此時卻恰好天象大吉,豈不是撕了那些鼓吹先皇天神之子的信口開河的神官的臉皮麼?
厥後,衷兒握著我的手,小聲地說:“阿姐,你疇前說你想做皇後。現在你就是皇後了。”
我還是笑眯眯的,誠篤答道:“是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