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們皇後孃娘如許!一看就曉得能鎮得住天子!
能來拜見皇後的,天然不會是甚麼側室妾室之流。
好聲好氣哄你們,你們反倒想來哄我?
紅蓼問:“娘娘可要換一身衣裳?壓一壓場子!”
今兒會來,原也不過是因著家中老爺的叮嚀。
鐘沅瀾收了帖子,笑道:“來的恰好!看來,今兒便是本宮立威的時候了。”
為首幾人打了幾個眼色,剛要開口,忽見外頭呼啦啦的出去一大群寺人。
“嗤!”鐘沅瀾笑了聲,“這麼快便到了?算著腳程,怕是遞了帖子便在宮門外等著了?”
這一個個著倉猝慌的,都是帶了話兒來的。
她昂首看了眼榮國府的匾額,歎道:“蹉跎了七八年,到底還是返來了!”
以林沁這“如果納妾謹慎性命”的赫赫威名,哪個敢去?
此中有一大半人,也因著這事兒完整撤銷了今兒本來的來意。
“你說著不敢,這小兒夜啼也但是你說的!”
因此十今後,賈元春揹著個小承擔,帶著寶琴回到了榮國府。
鐘沅瀾笑道:“可不得好好兒打扮一番?”
如果將要說的話兒等的忘了……那就更妙了!
鐘沅瀾翻了個白眼。
鐘沅瀾抬手錶示:“請坐。”
隻是這一見皇後孃娘,便知甚麼話都不消說了。
“這聖上喜好的嘛,就本宮如許的。”鐘沅瀾笑了笑。“除了技藝好策論好,還要得安國公青睞!”
“本宮既是這後宮之主,今兒便改了這個端方。宮女年滿二十者,除自梳願為嬤嬤的,皆放出宮去。讓她們早日與家人團聚,也好尋一門好婚事。”
方纔進殿施禮時,世人皆不敢昂首。
世人便也隻得回身去找兵部尚書想體例――誰叫他趙堂鬆不知吃錯了甚麼藥,在這事兒上格外主動呢!
“醜話說在前頭,本宮這性子,與安國公比也差不離的。安國公原就是本宮所崇拜的,這安國公看不過眼的,本宮天然也看不過眼。誰如果想著給聖上塞人,嗬,想想如果給平國公塞人會是甚麼結果吧!”
“倒真很多謝這位太夫人的提示了。”
鐘沅瀾這道鳳旨一下,司徒昭天然不會有二話。
不知如何的,這事兒禮部尚書竟然不肯出頭。
正說著,水蓼來回:“娘娘,命婦們都已在殿外等著了。”
藍蓼去取了衣服,打趣道:“紅蓼你還是跟著水蓼、木蓼一道兒去吧!連‘壓一壓場子’這話都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