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笑道:“那裡非要他們?老太太本身作詩寫文,還不是順手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好久不更新,不是坑,是因為寫到林mm利市抖……隻怕寫崩了。
林黛玉就接了花枝。黃蓉又向花觚裡拿一枝六月雪,瞥一眼盆中,笑說:“四mm又促狹人,仗著本身善於,每次一上來就讓布這麼難的。快撤了這個黃河九曲,換一字雁行來。”――本來這盆中的絲網並非嚴結密連,乃是用十7、八根五彩絲線串了一粒粒小小的黃楊木珠,再共同竹絲扣之類,在水麵上鬆鬆地界出一個迷宮陣,迷宮陣中間是一個徑寬三寸的圓的花籃口,用絲線絹帛紮出一圈兒新奇的各色花葉;又有水盆的兩端,各紮一個方形的花籃口,上頭卻隻紮單一樣的花葉,彆離便是桃花和梅花了――現在聽黃蓉叮嚀,立在盆邊的兩個大丫環忙變更絲線,隻三五下,那九曲黃河的迷宮陣就隻餘下頂長的四根絲線,恰界出兩端到中間花籃口的直路。黃蓉回身向上頭章太夫人、王夫人等告了罪,這纔將持花的右手袖子統挽到肩上扣住,在水盆一頭站定,然後跟中間小丫環點一點頭。那小丫環忙用一個茶杯口大小的細綿網兜,自白瓷缸裡撈一尾赤金小魚,放到黃蓉跟前的桃花籃兒口裡,待金魚安穩不牴觸了,方悄悄巧巧將網兜撤去。
兩人因而各自站好,叮嚀小丫環殘局。黃芊用的是梔子,黃莉則用山梅,二者俱是香花,舞弄之間暗香氤氳,頓時彆有一番風味。特彆那黃芊雖年事較幼,身量卻高,纖指修臂,舒轉安閒,拈、提、挑、抹、振、刺、拂、拍,一舉一動極儘曼妙。旁人尚可,獨黛玉初見,先還不覺,厥後就目不轉睛了。黃蓉因笑著在她耳邊奉告說:“四mm常日最愛一個‘舞’字,但到底閨閣不能輕動,常日也隻得拿這拈花鬥魚聊作一番戲耍。”
木槿:常見的園藝花草,花朵大,光彩明麗,適應性強。果實即“朝天子”,有清肺化痰、解毒止痛、化痰止咳的藥用。
黃蓉見她手腳慌亂,反而更失了禮,從速上去一把拉開,又嗔道:“你每次一玩起來就甚麼都不管不顧的,還問人如何不說?你林姐姐前陣子在林伯父跟前侍疾儘孝,身子虧損還未好全,偏你就拉定了她相幫。現在可曉得魯莽了?還不快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