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在固安時……”
“資格?此話怎講?”
“您老來過這兒?”鐵鎖下認識問。
“哪位卓中堂,我真不曉得。”
來都城前,琴兒隻曉得永祥升官了,並不曉得永祥的官做得究竟有多大,直到和幺妹兒一道帶著娃在幾個巡捕營兵勇保護下趕到位於內城的永祥家,見著了永祥婆娘和永祥的幾個弟妹,在都麗堂皇的大院子裡吃完酒出來,才真正認識到永祥今非昔比。
費二爺指指斜劈麵的冷巷子,對勁地說:“你們來都城也有好幾天了,卓中堂應當傳聞過吧,卓中堂家就在巷子裡,黃老爺家離這兒也不遠。”
“不怕仲華兄笑話,我雖說苦儘甘來謀到個能養家餬口的差事,但內心反倒冇在河營做都司時結壯。”
“感覺愧對韓誌行?”
幺妹兒感覺住堆棧挺好,並且不想多費錢,成果一問的錢的事,柱子竟說永祥老爺全差人安排安妥了,不消她們多花一文錢!
“這還能有假。”
在正廳裡坐了一會兒,說了一會兒感激的話,剛把人家打發走,琴兒也清算好出來了,一出來就孔殷地問:“二爺,永祥真飛黃騰達了?”
“在京裡當差不比在巴縣,今後很多留個心眼,多探聽探聽。”
事關柱子能不能賺著錢,幺妹兒下認識問:“那咋辦?”
琴兒反應過來,駭怪地問:“二爺,您老是說全部南城全歸永祥管?”
讓她更想不到的是,剛回到會館巷口的堆棧,柱子和鐵鎖就興高采烈地趕過來幫著搬場,說堆棧魚龍稠濁、太吵太鬨,永祥老爺擔憂她們住得不舒坦,已經幫著找好了個平靜的院子。
“汛兵我曉得,一汛彷彿冇幾個兵。”琴兒喃喃地說。
“他有這麼多部下?”幺妹兒駭怪地問。
就在她們在探聽永平和柱子、鐵鎖等人的近況之時,之前窮得叮噹響冇錢走門路,隻能兩手空空厚著臉皮去求人,現現在手裡有了錢決定好好酬謝一番的永祥,正坐在榮祿家的花廳裡吃茶,而榮祿也很痛快地收下了他剛奉上的一個裝著銀票的信封。
有冇有人管著永祥,琴兒不感興趣,隻曉得永祥現現在真飛黃騰達了,想到柱子和鐵鎖也是把總,禁不住問:“二爺,那柱子和鐵鎖呢,他倆的差事咋樣?”
“對對對,真有些如履薄冰。”永祥苦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