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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主張不錯。”韓秀峰啪一聲拍了下大腿,笑看著他道:“覺明,你明天彆的事不要乾,就去找王老爺和雲老爺,請他們二位幫幫手,佈施急。”
“柴呢,柴火另有多少。”
“他是冇考長進士拉上翰林,但不料味著他冇學問,據我所知他不但飽讀聖賢書,並且精通程朱理學。伍老爺前次來時曾暗裡裡說過他的事,說有一次皇上召見,問他讀的是哪些書,他說所讀皆為程、朱之書。皇上說學習程、朱之人多數陳腐拘牽,您老曉得他是咋回的?”
“曉得,我不會胡說的。”費二爺點點頭,想想又問道:“餘有福呢?”
“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費二爺終究鬆下口氣,但想想又問道:“誌行,隨駕是功德,可你現現在部下冇幾個兵,難不成績這麼去?”
正說著,任鈺兒已換回女裝走了出來,站在長廊裡看著廚房道:“翠花,我幫你做吧,要不要摘菜?”
“他憑啥瞧不起你的出身,他自個兒也隻是個拔貢!”費二爺不解地問。
費二爺放下蘇覺明剛幫著沏的茶,拿起心得邊看邊頓挫頓挫地唸了起來,唸完以後放下笑道:“看著跟上個月那篇差未幾,以我之見你恐怕還得下點工夫,重新寫一篇。”
“你竟然笑得出來!”
見他又提著一個柳條編的小筐返來了,翠花獵奇地問:“二爺,您老提的甚麼?”
韓秀峰輕描淡寫地說:“我又冇去刺探,那曉得他有冇有惱羞成怒。”
“去吧。”
院子裡充滿炊火氣,韓秀峰很喜好如許的氛圍,指指下午剛寫的兵法心得,笑看著費二爺道:“二爺,您老幫我瞧瞧寫得咋樣,如果不可明天重寫。”
“就幾篇心得罷了,彆生在福中不知福。”費二爺笑罵了一句,隨即話鋒一轉:“誌行,道署那邊這兩天有冇有動靜,曉不曉得吳廷棟有冇有惱羞成怒?”
想到韓四的官做到這份上,此後打交道的幾近滿是進士翰林或宗室勳貴,再想進一步靠得不但是政績也要靠出身,費二爺驀地認識到韓四很難再像之前那般順風順水,趕緊岔開話題:“算算日子,伍老爺也應當有複書兒了。”
蘇覺明曉得韓秀峰為這事真是絞儘了腦汁,忍不住發起道:“四爺,要不請王老爺和雲老爺幫著寫幾篇,王老爺不但跟著您領過兵,還跟著您打過仗。雲老爺剛來營裡效力那會兒每天都捧著兵法,寫這些他們必然行。”
“行,我明天一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