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兩萬裡_第27章 尼摩艇長的新建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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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嘛,在先生麵前就實話實說了。”龔賽伊說道。

我用手擦了擦額頭上排泄的盜汗。

“先生,如何啦?”尼德·蘭問我說,“您的尼摩艇長——真是見鬼了——方纔給了我們一個非常好的建議。”

“冇題目,不過得使一把好叉!要曉得,先生,這類牲口有個弊端,必須翻過身來才氣咬您。趁它回身時……”尼德·蘭在說這個“咬”字時的模樣,我感到一股冷氣穿過我的脊梁。

“那還用問,艇長先生。”

“當然有關采珠的,”加拿大人搶著答覆說,“去現場看之前,體味一些環境也好。”

“冇有啊!先生。”加拿大人答覆說,“不過他說他已經跟您說過此次小小的觀光。”

“那好,這很輕易。不過,一年一度的采珠季候現在還冇有開端。我們隻能看看采珠場,卻看不到采珠人。這無關緊急。我會號令潛艇駛向馬納爾灣,夜裡我們就能達到。”

“本來如此,”龔賽伊舒了口氣說道。“但是先生,現在是否能夠給我們講講取珠的體例呢?”

“是的!這很別緻,也很風趣。”

“先生,就不能說說那些標價高貴的名珠嗎?”龔賽伊要求道。

“對,就是它。我給它估價200萬不會有錯。”

“那是克婁巴特拉[1]。”龔賽伊不甘逞強。

“啊?”我問道,“你們都曉得了……”

“冇錯,就在水裡。”

“起碼,這些采珠人的酬謝還過得去吧?”我問道。

“如許吧,傳授先生,”尼摩艇長對我說道,“您和您的火伴一起去看看馬納爾灣,也許能碰到早來的采珠人呢。如許,我們便能夠看他們采珠。”

“河蚌也能產珠嗎?”加拿大人問道。

“好尼德,”我問答說,“在墨客的心目中,珍珠是大海的眼淚;在東方人的眼裡,它是一滴凝固了的露水;對於貴婦人來講,它是一種橢圓形的金飾,晶瑩剔透,或戴在手指上,或掛在脖子上,或垂在耳朵上。對於化學家來講,它是有點膠質的磷酸鹽和碳酸鈣的異化物;最後,在博物學家看來,它是某些雙殼軟體植物分泌螺鈿質器官的病態分泌物。”

一月二十八日中午,當鸚鵡螺號在北緯9.4度浮出海麵時,我們瞥見西邊間隔我們八海裡的處統統一塊陸地。我先看到一處海拔約莫2000英尺的山脈,山勢峻峭。我測定好方位今後,就回到了客堂。當我把測得的方位標註在帆海圖上時,才認識到我們已經到達錫蘭島——印度半島下垂的一顆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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