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等冇有打仗過,不好妄加批評。”
“袁總理現在權傾四野,把持朝廷,天然是無能人物,疇昔袁總理辦實業、練新軍、修鐵路、改官製,著力新政甚多,亦是有遠見的人。”
“願隨校長!”其他人紛繁表態。
“勝其他諸人百倍,黎元洪倉促起事,湖北三鎮已去一鎮,情勢岌岌可危;吳祿貞誌大才疏,身首異處,讓李純率軍破了山西;藍天蔚素有威名,仍不免墮入重圍,幸得東北救濟方能滿身而退;黃興以暗害暴動起家,現任總司令,屢戰屢敗;孫中山一文弱墨客,又遠在南洋,遠水不解近火……”
“你不曉得。”秦國鏞搖著頭說,“袁總理被東北反動黨的飛艇搞怕了,隻想找個能禁止的東西,恰好飛機也能上天,病急亂投醫,就想到我們了。”
“戰而不堪,此其一罷了,即使戰而勝之,又能如何?”秦國鏞不覺得然。
“校長說甚麼話?我等都是校長親信,亦有沖天壯誌,如此卑鄙活動,不屑為爾,誓與校長同存亡。”
“大人,這有何難,飛機裝個大刀或鐵鉤就足以克敵,飛艇全仗氣體方能浮在空中,倘能刺破氣囊,氣泄彼必定無能為力爾。”參謀又出主張。
“這天然不假,可飛艇乃西歐之國產品,當即采辦,轉運也頗費周折,運來後要練習人手,隻怕能用時已太晚。”
“校長某非早已成竹在胸?”
陸尚榮一樣深知如此,隻要氣候答應,飛艇就騰飛轟炸仇敵營地,重點照顧目標就是炮兵陣地,修了炸,炸了修,折騰來折騰去,整整兩天,曹錕連一個陣地也冇有修建結束,反而賠出來近百人馬和兩門炮。他實在受不了這個窩囊氣,打電報給袁世凱,讓他想體例,停止住飛艇的放肆:“……查二十三鎮之敗,首因在於無炮火保護,我軍趕赴疆場後當即修建炮兵陣地,何如仇敵飛艇頻頻飛來,欺我軍無克敵之器,放肆至極,不時投下炸彈或用機槍掃射,惟氣候欠佳或夜間不複前來,固然如此,仍不堪其擾,兩日中無一陣地完工,士卒對於敵方飛艇皆有害怕之心,遠遠瞥見,便四散逃竄……”
“隻是此去東北,路途悠遠,交通不便,如何是好?”有人提到了實際題目。
“服從!”秦國鏞想了想,“稟大人,飛機騰飛得有平整園地才行,現有機場間隔火線路途悠遠,恐怕不等飛到就得返航,懇請大人在火線設一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