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諸位覺得關外秦時竹多麼人物？”

“袁總理已承諾在火線修一機場，我們能夠在那邊騰飛，直奔東北反動軍。”

“飛艇乃空中飛翔之物，欲克敵，唯有以其人之道還致其人之身。”

“回大人，現有飛機五架，此中一架前日出了毛病，不能飛翔，其他四架都可上天。”

“免禮，秦國鏞，你部下現有多少飛機？都可飛翔否？”

“我率諸位去投那秦時竹如何？”秦國鏞俄然說，“我料袁總理必勝不得秦時竹，我等休要白白送命；倘袁總理真能勝得，亦不免‘鳥儘弓藏’之結局，我等豈可陪葬。”

“不是你提示我，某幾近已忘懷爾，快，立即傳秦國鏞。”

山海關疆場上，第三鎮和第二十鎮已擺設到位，第二十三鎮和馮麟閣的軍隊撤了下去籌辦休整改編，疆場一下子便孤單下來，除了厥後軍隊埋葬屍身、打掃疆場外，幾近冇有甚麼大的行動。曹錕從孟恩遠的經驗中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必須有炮，要用炮火壓抑住反動軍的打擊。以是起首就是馬不斷蹄地修建炮兵陣地。

當天夜裡，仿效奉天、吉林，黑龍江也宣佈獨立，並公佈了《實施共和、恭請清帝退位電》，口氣和稱呼幾近一模一樣，隻是落款有所竄改。動靜傳到都城，因已故意機籌辦，黑龍江的獨立對於清廷的打擊冇有那麼嚴峻，世人隻是感慨於戔戔數天，東北全境就宣佈獨立，速率何其敏捷也。

“這個，我等冇有打仗過，不好妄加批評。”

“4000尺？”袁世凱幾次唸叨，把曹錕的電報翻來覆去又看了兩遍，“仇敵飛艇投彈，均在1000尺之下，蓋其準頭較準且能闡揚機槍火力……”

“大人如何忘了飛機？軍諮府曾在南苑設立了南苑航空黌舍，以秦國鏞為校長，部下稀有架飛機，另有技師多少。方今用人之際，無妨一試。”

“除飛翔員有把手槍以外彆無兵器。”聽到這裡，袁世凱又是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