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自謠(GL)_第73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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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陽雖從未服侍過人穿衣,手腳卻不慌亂,有條不紊,時不時地還與陸禾打趣幾句,連刀傷的疼痛都拋諸腦後。

放手,翻身,重又與她膠葛在一塊兒,戰鼓擂響,躍躍欲試。

陸禾常日卯正時分就得上值,日子久了,即便休沐也早早地醒來。

前幾日立春,按理說該是破冰還暖的時節了,恰好河水凍住,全部虎帳的吃喝拉撒都成了擺在麵前難以攀爬的巨山一座。

六合蜉蝣,她已有可棲息之木,應早做長遠的籌算了。

宜陽桃花眼裡彎出淩晨復甦後慵懶的笑意:“伉儷之實已落,先生想這般疏離一輩子麼?叫我阿瑾。”

陸禾情不自禁地側眼看去,鬼使神差地舔了舔本身的下唇,勾起直竄心底的刺痛,那上麵布著幾條啃咬出的血痕,臉上瞬息間紅潤非常,燒得滾燙。

悄無聲氣,沉香嫋嫋升起,氛圍安閒而澹泊。

雙手和順地摩挲細光光滑還映著深深淺淺紅色的雪頸,拇指與食指微微伸開,悄悄扣住她的下顎,宜陽發覺到她在微微顫抖,瞥眼一瞧,纏著繃帶的手指衰弱有力地扣著床沿。

軟榻上衣衫混亂,兩具高挑纖細的*緊緊地相互依偎,衾被踢蹬掉了大半,屋本地龍炭火將周遭烘得暖融融的,渾然不知酷寒。

臉頰紅透了的陸禾搖點頭,纔要縮回擊,不謹慎探進她滑落一半的烏黑中衣裡,腰腹處有些濕熱。

李光義給馬喂草,靠近棠辭時見她仍在打量本身,咧開一嘴白牙咯咯地笑,毫不在乎:“孃胎裡帶出來的,小時候旁的孩子都撒丫子到處跑,就我一個連站都站不穩,也冇有玩伴兒。厥後鬧饑荒,百口都餓死了,就我一個死乞白賴的活著,當時約莫十一二歲,站是站穩了,走也走得動,可總感覺和彆人不一樣,走在街上乞食乞食,連頭都不敢抬——實在旁人要看留他看去,不掉肉不掉錢的,反倒本身不歡愉。”

棠辭自幼養在深宮,識禮數,聽了這話卻也不由得將目光成心偶然地往他的雙腿帶。

宜陽意猶未儘,聲音也軟綿綿地如在眷戀盤桓在和順鄉中:“清荷……”

她說著就要雙腿顫抖地往外走,宜陽笑意更甚,牽住她的手,輕聲道:“先生現下衣衫不整地出去,是想明白於天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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