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自謠(GL)_第73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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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下,除了家人與先生以外,對本身捨命相待不離不棄的人就躺在枕邊。

李光義看出了棠辭眸色中的迷惑,笑道:“是瞿鐸將軍,涼州的都批示,瞿煙將軍是他的養女!”

宜陽往前踏了一步,手也不循分地神馳前探。

說話的工夫,天氣黑沉。

天光乍破,柳樹枝條上抽出嫩芽,一抹新綠映入眼底。

陸禾常日卯正時分就得上值,日子久了,即便休沐也早早地醒來。

兩人現在站在殘燈中,瞧得更清楚些,陸禾的嘴唇殘破得不像話,都是初涉房事力度拿捏不當的宜陽的佳構。

池良俊叮囑的話適時地在腦海裡迴盪。

“瞿批示?”李光義鬢間烏黑,他在涼州衛已待了二三十年,瞿煙看模樣,最多三十罷。

遠方,軍隊仍在練習,戰鼓擂響,鐵騎奔騰,數千人的呼喝之聲響徹天涯。

“吃不飽飯呐!恰好涼州這兒招兵,我就來了,瞿批示也是個善人,這些年來對我好得不能再好,到了現下我但是將涼州衛當作本身的家了!”

宜陽雖從未服侍過人穿衣,手腳卻不慌亂,有條不紊,時不時地還與陸禾打趣幾句,連刀傷的疼痛都拋諸腦後。

胡來彥已除,冤案昭雪,母親與mm皆滿身而退,再不消在黔州無休無止地勞累苦役。

昨夜鬨得短長,渾身痠痛。

陸禾走出房門,喚來婢女,命她從速去請醫官。

棠辭以往在輿圖上見過涼州,在晉朝廣袤國土中的極北之地,從信都一起過來,氣候雖更加酷寒卑劣可到底她與柔珂兩人依偎取暖嗬氣擦掌還能熬疇昔。

落日西下,極目之處六合相接處一片血紅,埋冇了壓抑沉重的灰白一色。

若不是纏綿了一夜,陸禾也不知宜陽撒嬌時如此地令人不忍回絕,可眼下——絕對不可!

“我去喚醫官來。”

臉頰紅透了的陸禾搖點頭,纔要縮回擊,不謹慎探進她滑落一半的烏黑中衣裡,腰腹處有些濕熱。

探頭看他來時的路,大雪又將足跡略略埋掉,僅剩鄰近馬廄的一段,兩隻足跡一前一後,一個稍深,一個稍淺,並無涓滴龐雜的陳跡,法度可推知應是妥當的。

“我曉得。”宜陽輕車熟路地接著未完成的行動,雙手捧起她的臉頰,摩挲過她小巧滾燙的耳廓,還略帶挑逗之意的拎起一角捏了捏——耳垂很厚,我的清荷,定是福厚之人。

宜陽內心一陣揪疼,再不忍在其上落下吻痕,苗條白淨的雙手手指相扣,貼在陸禾的後腦勺上,悄悄將它壓下,轉而悄悄親了一下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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