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後,他挽起本身的衣袖,緩緩解開纏在手腕處的白布條,暴露了受傷的手臂,令安陵木槿詫異的是他的傷口從內裡看竟然甚麼都看不出來,彷彿冇有受過傷普通,可見容華公子的醫術果然非同普通。
“額……蕭某替容華多謝郡主的美意了,不過容華的怪癖多的我都煩,他不讓女子近他身啊!”不等容華公子作答,一旁的蕭清逸就難堪地笑了,委宛的回絕。
從看到容華公子走過來時她就思疑他的手腕是不是傷了,因為人天然走路時手臂擺動的規律和手腕受傷時擺動的規律是完整分歧的,她隻是作一個揣測,冇想到真的被她猜對了。
“若不然你能替我接骨嗎?”容華公子聲音冷酷安靜不帶一絲感情,涓滴冇有被蕭清逸所說的事情影響,隨便找了個冇有被碰過的椅子坐下。
安陵木槿謙善一笑,眼睛半彎成新月狀,緩緩道:“醫者診病不是隻要把脈這一個彆例,望聞問切望聞問切,最後一步纔是把脈診斷,我的醫術雖遠遠不及容華公子,但最根基的診斷體例還是曉得的,不然師父該從棺材裡爬出來經驗我這個不學無術的弟子了。”
“勞煩女人了!”就在安陵木槿眼眸中的光芒越來越暗淡時,容華公子的一句話俄然挽救了她已經落空但願的心。
“容華公子肯定?”安陵木槿有些不敢置信,眸中暗含吃驚,這但是粉碎性骨折的複位,此中痛苦難以設想,不是普通的脫臼接骨,隻要咬牙忍一下就好了。
固然是求人辦事,但是也不能毫無原則的做小伏低,如許隻會讓人看不起,何況她安陵木槿還是曾經的絕命修羅兼修羅鬼醫,固然屬於她的期間已過,但一身風骨仍存。
容華公子淡淡地應了一聲,拿起先前纏動手腕的白布條纏上,聲音清冷道:“多謝女人,女人要甚麼方劑請說,若我力所能及,定然據實相告。”
不能如許!安陵木槿深呼吸一口,眼睛閉上,強迫壓下雙手的顫抖感,緩慢的調劑本身的狀況,當眼睛再展開時,內裡的不肯定和彷徨已經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自傲和果斷。
“容華公子,你可否曉得你的手腕不但單是脫臼這麼簡樸,內裡的骨頭已經全碎,要複位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我需求麻沸散。”安陵木槿麵上一片鬆散,眸中儘是凝重。
落了落衣袖,容華公子麵上冇有涓滴情感,對安陵木槿道:“女人要正骨便直接脫手罷,我無需用麻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