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公子肯定?”安陵木槿有些不敢置信,眸中暗含吃驚,這但是粉碎性骨折的複位,此中痛苦難以設想,不是普通的脫臼接骨,隻要咬牙忍一下就好了。
抬眼打量容華公子,安陵木槿手上拭汗的行動頓了頓,眼神裡寫滿了不敢置信,天哪!這還是人嗎?
盯著容華公子的手腕,安陵木槿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額頭上沁出一層薄薄的盜汗,雙手微微有些顫抖。
甚麼?這個容華公子的怪癖真的太多了,這下子但是垮台了,莫非她就要錯過此次大好的機遇了嗎?一旦錯過了此次機遇,下一次再想見到容華公子可就比登天輕易不到那裡去了。
雙手扼住容華公子的手腕,安陵木槿輕用力捏到斷骨,以她平生最快的速率敏捷讓斷骨複位,行動快如風影,讓人難以捉摸。
“大名鼎鼎的神醫容華公子我天然信賴,隻怕我要的方劑不是普通的方劑,還要請容華公子見教。”安陵木槿嘴角勾起,眼眸中閃現絲絲傲氣。
“若不然你能替我接骨嗎?”容華公子聲音冷酷安靜不帶一絲感情,涓滴冇有被蕭清逸所說的事情影響,隨便找了個冇有被碰過的椅子坐下。
漸漸走上前,安陵木槿眼神中帶著警戒的光,目光打量著容華公子四周,計算著萬一他對本身起了殺意,滿身而退的概率是多少。
顛末端那麼一場冇有麻醉劑的接骨,他竟然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神采,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如果不是他微微泛白的唇色,她會覺得這小我底子就冇有痛覺神經。
“容華公子何不讓我先為你接骨再聽聽我要甚麼方劑?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容華公子手上這傷應當有些日子了吧!如果再不及時接骨,我想結果不必我多說。”安陵木槿始終掛著笑,麵上自傲滿滿,實在她內心在打鼓。
說罷,安陵木槿低垂了目光,心道:師父啊!我不是用心咒你死的,百年以後你可千萬不要過來找我,我也是驚駭廢弛您白叟家的名聲才這麼說的,勿怪勿怪!實在她主如果驚駭容華公子刨根問底的問她師父是誰,她總不好隨便誣捏出一個莫須有的人吧!
“斷骨已經複位,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消我奉告容華公子了吧!”安陵木槿起家,接過蕭清逸遞的帕子拭了拭額上的汗珠,聲音有些略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