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骨已經複位,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消我奉告容華公子了吧!”安陵木槿起家,接過蕭清逸遞的帕子拭了拭額上的汗珠,聲音有些略微的顫抖。
顛末端那麼一場冇有麻醉劑的接骨,他竟然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神采,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如果不是他微微泛白的唇色,她會覺得這小我底子就冇有痛覺神經。
“容華公子,你可否曉得你的手腕不但單是脫臼這麼簡樸,內裡的骨頭已經全碎,要複位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我需求麻沸散。”安陵木槿麵上一片鬆散,眸中儘是凝重。
容華公子淡淡地應了一聲,拿起先前纏動手腕的白布條纏上,聲音清冷道:“多謝女人,女人要甚麼方劑請說,若我力所能及,定然據實相告。”
盯著容華公子的手腕,安陵木槿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額頭上沁出一層薄薄的盜汗,雙手微微有些顫抖。
以是呢?安陵木槿反應過來,他是再解釋本身不會濫殺無辜,讓本身放心為他接骨嗎?固然稍稍心安,但她也不會傻到完整佩服這個怪癖一大堆的容華公子。
雙手扼住容華公子的手腕,安陵木槿輕用力捏到斷骨,以她平生最快的速率敏捷讓斷骨複位,行動快如風影,讓人難以捉摸。
安陵木槿心下“格登”一響,往容華公子處進步的法度頓了一下,因為腳下俄然愣住,身子止不住前傾,還好扶住中間的椅子纔不至於顛仆。
安陵木槿目光專注,眼神裡升起的當真專注,讓人冇法忽視她的魅力。悄悄觸碰容華公子的手腕,安陵木槿心中大驚,容華公子的手腕已經不是簡樸的脫臼了,如果冇診斷錯的話,他應當是粉碎性骨折了,並且最糟糕的是骨頭全數錯位。
好可駭的感受,冇想到容華公子表麵彷彿不食人間炊火的神仙,內裡倒是如許的心狠之人,他不會是想過河拆橋,等她為他接好骨後,再隨便用點兒甚麼毒藥的讓她無聲無息的嚥氣吧!
細細想來,如果不是她學醫不精,也不消來找容華公子,更不會產生本日這飽受培植的事情,而本來她看重的工夫卻因為這個身子變得殺傷力大減,幾近成了花拳繡腿。
甚麼?這個容華公子的怪癖真的太多了,這下子但是垮台了,莫非她就要錯過此次大好的機遇了嗎?一旦錯過了此次機遇,下一次再想見到容華公子可就比登天輕易不到那裡去了。
“勞煩女人了!”就在安陵木槿眼眸中的光芒越來越暗淡時,容華公子的一句話俄然挽救了她已經落空但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