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有隻藥箱,內裡有些常用傷藥,數月前他夜探淮王府被傷後逃到她房裡,她給他用的就是這些傷藥,以是他很清楚。
“要你幫本王……”
景玓又翻開一條眼縫,就看到男人已經拿起傅姨娘送來的那套嫁衣,還走到窗邊藉著月色細心地賞識。
可唇舌皆被他占有,她一發聲便是變了調的含混聲。想推開他,一麵又被他半壓著,一麵又因為呼吸不暢而綿軟有力。
大早晨的讓她試嫁衣,也不怕瘮得慌!
說他不禽獸吧,他就跟交配期的野獸似的,非得弄出點東西才甘心!
但是,就在她拉攏衣衿的時候,俄然胸前一痛——
景玓打量著她,冇錯過她臉上的任何神采。
景玓點頭,“不礙事的,那麼龐大的針線活,有忽視也是不免的。倒是傅姨娘,我的婚事讓你如此操心,真是過分意不去了。”她俄然哀傷地歎了口氣,“我娘走得早,二姐又嫁得遠,要不是傅姨娘,我都不曉得母愛是何感受。傅姨娘視我如己出,我真的很打動,特彆是你不計名分地為侯府籌劃,這份心更是可貴。我必然要向爹說說,讓爹抬你做平妻,不能讓你再這麼委曲下去了。”
香杏上前,將阿欣從地上扶了起來,嚴厲的與她說道,“六蜜斯叫你來,就是想為你主持公道的。你可知,若此事傳到侯爺那邊,不管這幾根針是誰放的,賣力縫製嫁衣的你都脫不了乾係。”
她嘴角忍不住抽搐,頓時打盹醒了大半。
夏炎靂剛好把燈火點亮,聽到她吃痛聲,快速到她身前,盯著她問道,“如何了?”
景玓眸光低垂,緩緩地鬆開衣衿,藉著火光,清楚地看到一根針紮進了她肚兜,再精確點說,那根針就刺在她心口的位置!
送走阿欣後。
想想她就吐血。
“不是你撒的針啊?那如何嫁衣上會有針呢?莫非是你做好後就順手扔到一邊,都冇細心查抄過?”
景玓白了他一眼,乾脆躺平了讓他服侍。
傅姨娘眉心微蹙,“繡房的人如此粗心麼?真是不像話,六蜜斯的嫁衣,她們也敢不上心,轉頭我定好好罰她們!”
彆說做這類事,就是看都感覺汙眼!
“……!”景玓汗。
見他拿著藥過來,景玓從速伸手,“把藥給我,我本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