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玓又翻開一條眼縫,就看到男人已經拿起傅姨娘送來的那套嫁衣,還走到窗邊藉著月色細心地賞識。
“回六蜜斯,奴婢真的不曉得……”阿欣忍不住叩首,帶著哭腔懇請,“奴婢在侯府做事已有十載,侯府的端方奴婢再清楚不過,哀告六蜜斯徹查此事,為奴婢洗刷明淨,奴婢不想因為此事蒙上不白之冤,奴婢更不想分開侯府……”
歸正就是一句話,他非得在她身上滿足了才行……
“蜜斯,您醒了嗎?”聽到屋裡動靜,香杏在門外喚道。
上麵都是那男人的味兒,她還如何蓋?
傅姨娘眉心微蹙,“繡房的人如此粗心麼?真是不像話,六蜜斯的嫁衣,她們也敢不上心,轉頭我定好好罰她們!”
“你……”景玓實在不曉得該如何罵人了。深吸一口氣後,她惱道,“去,把燈掌上!黑漆漆的,看鬼啊!”
這傻逼玩意兒不會另有甚麼癖好吧?
“是……是……奴婢懂的……”阿欣一邊抹眼淚一邊哽咽地點頭。
想想她就吐血。
景玓給香杏使了使眼色。
說著說著她傷悲傷心哭了起來。
“出去。”
死變態,為體味決他那種事,他竟在前麵真的點了她的穴!
“嘶……”她忍不住齜牙。
她都快睡著了,聽到他動靜,她也就掀了掀眼皮,然後閉著眼持續睡。
這還冇完,男人俄然將嫁衣抱上床,都冇管她是否睡著,便將她拉了起來。
“……!”景玓汗。
夏炎靂不情不肯地回身。
待她一走,景玓也下了床,把嫁衣從地上撿起來平鋪在桌上。
“本王向你發誓,不出來,但本王是真難受,你幫本王紓解紓解,可好?”他在她耳邊沙啞又難耐的要求。
當然,愣過以後,她是難掩欣喜和衝動,隻不過嘴上還是寒微道,“六蜜斯,可使不得,我何德何能做侯爺的平妻?你可莫拿此事開打趣,更彆到侯爺麵前說,不然侯爺還覺得是我教唆的呢!”
聞言,傅姨娘非常一愣,完整冇想到她竟會說出這些話。
景玓打量著她,冇錯過她臉上的任何神采。
聞言,香杏先是一默,隨即變了臉,“蜜斯,這是有人用心的!”
“起開!”景玓咬緊了牙,同時彆開了臉,不想被他雙眼中的熾熱勾引。
景玓拉開衣衿,將肚兜微微扯下一點,給她看心口上結了痂的小紅點。
景玓醒來,身邊已經冇了某個色痞的影子。
“你本身不會啊?”景玓不是想吐血,而是想噴他一臉。
隻是,床幔中多了一股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