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玓眸光低垂,緩緩地鬆開衣衿,藉著火光,清楚地看到一根針紮進了她肚兜,再精確點說,那根針就刺在她心口的位置!
“蜜斯,您醒了嗎?”聽到屋裡動靜,香杏在門外喚道。
那針紮得不深,也隻是排泄了一點點血,但也不能藐視了針眼的短長,何況還是心口的位置,說不疼是假的。
“你……”
“夏炎……唔!”
這一吻,與以往較著分歧。以往景玓隻當他是占便宜,可這一次,伴跟著他身材熾熱的竄改以及手掌的行動,她深深地感遭到他身上收回來的情丨欲味兒。
說他不禽獸吧,他就跟交配期的野獸似的,非得弄出點東西才甘心!
待她一走,景玓也下了床,把嫁衣從地上撿起來平鋪在桌上。
這一下,她不但眸色泛冷,整小我身上都飆出了一股暴戾氣味!
夏炎靂剛好把燈火點亮,聽到她吃痛聲,快速到她身前,盯著她問道,“如何了?”
“快,給本王換上,本王看看是否稱身!”
夏炎靂眸孔驀地收緊,隨即便將那根針拔掉,然後將她身上的嫁衣快速褪去,並重重往腳下一扔!
但是夏炎靂底子冇有放過她的意義,騰脫手扯開被褥,直接把他們都擋住。而他就似個賴皮怪般摟著她,不但身材在她身上蹭著,臉也在她耳邊蹭著,似是要把身上的熱度通報給她。
“做夢!”
緊接著,她撲通一下跪地,惶恐非常隧道,“六蜜斯,奴婢冤枉!奴婢是賣力為六蜜斯縫製嫁衣,可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膽量,也不敢做這等事,求六蜜斯明鑒!”
彆說做這類事,就是看都感覺汙眼!
景玓給香杏使了使眼色。
“本王向你發誓,不出來,但本王是真難受,你幫本王紓解紓解,可好?”他在她耳邊沙啞又難耐的要求。
再者,嫁衣是疊平整了才送來的,莫非疊的時候冇有效手嗎?既然能疊平整,那又為何摸不到上麵的針?
除了方纔那根針外,還彆離在袖口、後背的處所找出了兩根針!
想想她就吐血。
景玓白了他一眼,乾脆躺平了讓他服侍。
“玓兒……”男人從她唇齒間退出,喘著粗氣沙啞地開口,“本王想要!”
景玓趁機快速把嫁衣披上,然後攏著衣衿下床,儘量讓他在掌燈後能少看到一些不該看的。
一聽掌燈,夏炎靂行動也利索,立馬就去了燭台。
景玓醒來,身邊已經冇了某個色痞的影子。
夏炎靂一開端的確是當真幫她上藥,但上好藥後,盯著她烏黑又柔嫩的肌膚,眸色不受節製地變得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