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飛漸漸站了起來,走到大漢麵前,抄起一張凳子直接砸在了大漢的腦袋。
阿誰大漢一個踉蹌,破口就罵:“我艸,誰他孃的盲眼了打我啊!”
凳子被砸成了數半,阿誰大漢還冇反應過來,眼皮一翻,倒是暈死了疇昔。
砰!
剛纔葉小飛那一腳,對他們的震驚力的確太大,很多人都有點兒躊躇了。
“媽的,小東西,敢在這裡找老子費事,你真是算錯帳了!”
“哢!”
中年男人嗖的一下站了起來,離得葉小飛遠了一些,彷彿感受安然了很多,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凝固了起來。
“哢!”
葉小飛搖了點頭,略帶可惜的說道:“哎,冥頑不靈啊!”
捂著肚子,臉上痛苦非常,倒是底子爬不起來了。
這一聲喊,那五六個小地痞立即舉起砍刀,朝著葉小飛衝了過來。
葉小飛笑眯眯的走到沙發邊上,拿起茶幾上的一杯酒,然後靠在中年男人中間,坐在沙發上,對著酒瓶喝了一口。
這一聲慘叫,比殺豬還要瘮人,聽得統統人都是一愣神。
地痞們嚥了一口唾沫,心下一橫:“他孃的,他隻要一塊玻璃,上,剁了這個臭小子!”
“呸!他孃的,甚麼酒這麼難喝!”
將手一揮,指著葉小飛罵道:“兄弟們,把他給我打殘,明天老子就要看看,究竟誰把腿留在這裡!”
阿誰小混渾身材一個踉蹌,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扔了手裡的砍刀大聲哀嚎了起來:“啊……疼!疼死我了,疼啊!玻璃紮進我的大腿裡了,紮出來了!”
美女大聲叫著,但是,四周的人彷彿對阿誰中年男人的來源都曉得,底子不敢上前。
掰玻璃跟玩似的,他孃的玻璃渣子還跟飛鏢似的,是不是真的啊?
酒杯恰好砸在了此中一個大漢的腦袋上。
大腦一熱,五個地痞舉著砍刀就衝了上來。
中年男人算是看破了,明天不將葉小飛清算了,這口氣底子出不了。
說著,手指悄悄一彈,手中的玻璃渣子再次飛去,接著,變成一聲慘叫。
葉小飛晃了晃手裡的半個酒瓶,感喟著:“哎,甚麼叫謀事啊?嗬嗬,我剛纔的話,你同意的話,我們就從速定個條約,不然的話……”
哢嚓!
葉小飛說得輕描淡寫,那些地痞卻一個個聽得毛骨悚然。
葉小飛拿著碎玻璃,在手中把玩了兩下,抬開端來看著那剩下的五個地痞:“來,你們誰想嘗一嘗大腿被紮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