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那些人一個個拿著砍刀,跑出來以後就大聲叫道:“誰在這裡肇事,誰他孃的在這裡肇事!”
“小子,你是來謀事的?”
然後,變戲法普通,葉小飛在半截酒瓶上一扣,又下來了四塊玻璃碎片。
“媽的,小東西,敢在這裡找老子費事,你真是算錯帳了!”
中年男人算是看破了,明天不將葉小飛清算了,這口氣底子出不了。
葉小飛算是看明白了,合著這個美女應當是新來的雛兒,而這其中年男人跟酒吧較著是熟諳的。
酒瓶碎成數半,一半酒瓶握在葉小飛的手裡。
阿誰大漢一個踉蹌,破口就罵:“我艸,誰他孃的盲眼了打我啊!”
“呸!他孃的,甚麼酒這麼難喝!”
葉小飛說得輕描淡寫,那些地痞卻一個個聽得毛骨悚然。
“快點,再不上,老子就把你們全數辭退。”
地痞們身上都快被汗水打透了,看著葉小飛,跟看一個妖怪一樣。
嘲笑一聲,葉小飛走到大漢麵前,“如何,想打鬥?”
一道清脆的玻璃斷裂的聲聲響了起來。
中年男人跟那幾個拿著砍刀的小地痞心頭猛得一跳,個個麵色蠟黃,跟看怪物普通看著葉小飛。
砰!
將手一揮,指著葉小飛罵道:“兄弟們,把他給我打殘,明天老子就要看看,究竟誰把腿留在這裡!”
阿誰小混渾身材一個踉蹌,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扔了手裡的砍刀大聲哀嚎了起來:“啊……疼!疼死我了,疼啊!玻璃紮進我的大腿裡了,紮出來了!”
一口將喝下去的酒吐了出來,葉小飛哢的一下將酒瓶子砸在了茶幾邊上。
葉小飛笑眯眯的走到沙發邊上,拿起茶幾上的一杯酒,然後靠在中年男人中間,坐在沙發上,對著酒瓶喝了一口。
葉小飛漸漸站了起來,走到大漢麵前,抄起一張凳子直接砸在了大漢的腦袋。
葉小飛笑了笑,還是穩如泰山般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拿著半截酒瓶,另一隻手拿著暴露來的玻璃,悄悄一掰。
美女已經嚇得麵色慘白,蹲在地上瑟瑟顫栗,底子不敢禁止。
葉小飛拿著一塊碎玻璃,將手一抬,那塊指甲蓋大小的玻璃碎片脫手而出,噗呲一下紮進了當前一個小地痞的大腿上。
葉小飛冷冷的看著這統統,見兩個男人拖著美女到了中年男人身邊以後,猛得一口灌掉紅酒,順手一扔,將酒杯扔了出去。
捂著肚子,臉上痛苦非常,倒是底子爬不起來了。
說著,葉小飛目光在中年男人的腿上掃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