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肚子,臉上痛苦非常,倒是底子爬不起來了。
葉小飛笑了笑,還是穩如泰山般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拿著半截酒瓶,另一隻手拿著暴露來的玻璃,悄悄一掰。
葉小飛說得輕描淡寫,那些地痞卻一個個聽得毛骨悚然。
然後,變戲法普通,葉小飛在半截酒瓶上一扣,又下來了四塊玻璃碎片。
葉小飛看了中年男人一眼,“那我想用你的一條腿換這個酒吧的股分,你說好不好?”
一道清脆的玻璃斷裂的聲聲響了起來。
嘲笑一聲,葉小飛走到大漢麵前,“如何,想打鬥?”
一口將喝下去的酒吐了出來,葉小飛哢的一下將酒瓶子砸在了茶幾邊上。
凳子被砸成了數半,阿誰大漢還冇反應過來,眼皮一翻,倒是暈死了疇昔。
阿誰小混渾身材一個踉蹌,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扔了手裡的砍刀大聲哀嚎了起來:“啊……疼!疼死我了,疼啊!玻璃紮進我的大腿裡了,紮出來了!”
一時候,全部酒吧統統人立即尖叫了起來,從前麵很快就跑出五六個地痞模樣的人。
剛纔葉小飛那一腳,對他們的震驚力的確太大,很多人都有點兒躊躇了。
“拯救、拯救啊!”
另一個抓著美女的大漢立即鬆開美女,也抽出了刀子,指著葉小飛就罵道:“就是這個狗孃養的,給我宰了他!”
這一聲喊,那五六個小地痞立即舉起砍刀,朝著葉小飛衝了過來。
地痞們嚥了一口唾沫,心下一橫:“他孃的,他隻要一塊玻璃,上,剁了這個臭小子!”
葉小飛拿著一塊碎玻璃,將手一抬,那塊指甲蓋大小的玻璃碎片脫手而出,噗呲一下紮進了當前一個小地痞的大腿上。
葉小飛拿著碎玻璃,在手中把玩了兩下,抬開端來看著那剩下的五個地痞:“來,你們誰想嘗一嘗大腿被紮的滋味?”
砰!
中年男人直了直身子,笑嗬嗬的盯著葉小飛:“小兄弟,那裡人啊?”
掰玻璃跟玩似的,他孃的玻璃渣子還跟飛鏢似的,是不是真的啊?
中年男人眉頭一皺:“嗬嗬,這個酒吧我有股分,我玩本身的女人,小兄弟彷彿管得有點兒寬了吧?”
葉小飛算是看明白了,合著這個美女應當是新來的雛兒,而這其中年男人跟酒吧較著是熟諳的。
“哢!”
地痞們身上都快被汗水打透了,看著葉小飛,跟看一個妖怪一樣。
葉小飛連眼皮都冇抬,抬起一腳,以迅雷之勢直接踹在了大漢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