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正衝上前的小地痞嚇得一愣神。
中年男人直了直身子,笑嗬嗬的盯著葉小飛:“小兄弟,那裡人啊?”
葉小飛說得輕描淡寫,那些地痞卻一個個聽得毛骨悚然。
葉小飛算是看明白了,合著這個美女應當是新來的雛兒,而這其中年男人跟酒吧較著是熟諳的。
葉小飛拿著碎玻璃,在手中把玩了兩下,抬開端來看著那剩下的五個地痞:“來,你們誰想嘗一嘗大腿被紮的滋味?”
那些人一個個拿著砍刀,跑出來以後就大聲叫道:“誰在這裡肇事,誰他孃的在這裡肇事!”
“哢!”
然後,變戲法普通,葉小飛在半截酒瓶上一扣,又下來了四塊玻璃碎片。
掰玻璃跟玩似的,他孃的玻璃渣子還跟飛鏢似的,是不是真的啊?
阿誰大漢見中年男人冇吭聲,將眼一瞪,驀地間抬起手來,朝著葉小飛的胸口就刺了下去。
“哦,不紮大腿也能夠,刺眼睛也行,這玩意我能掌控住力度的,應當隻會把眼睛紮瞎,不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