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散了以後,趙班主麵對著這兩小我坐了下來,抽出菸鬥來,吸了兩口,隨後才說話:“今兒你們倆還算機警,不過來去多少都是獲咎了戚五爺的。”隨後拿菸鬥指著秋倌道,“我也不問你是為甚麼纔跟小樓打了起來,不過既然打了,也傷著了,就得負起結果來。”
“喝過花酒嗎?”說話間,秋倌又靠近了一分,臉上儘是嘲笑矯飾的意義,“看你這模樣,怕是連女人的手都冇拉摸過吧?”
黎塘撫額,嘴角有些抽搐,好好的說著唱戲,如何就跳題跳到這上麵來了?
趙班主將黎塘安排在這,可不就是想叫黎塘好好學著點,看看甚麼樣的纔是真正的杜十娘。
“喲,本來是不趕巧,有客人在。”戚五爺笑道,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在場的各位都捏了一把盜汗,“怪不得秋倌遲遲不肯開門。”
秋倌翻身下來,幾步繞過屏風,右手持續掛在脖子上:“你也彆亂來我,你愛不愛唱戲,我都看得出來。可你要不愛唱戲,進這又能是為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