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班主坐在院子中間,手裡抓著戒尺,瞥見哪個懶惰了,上去就是幾板子,剩下的連嗬欠都不敢打一下。
“得成。要我求你,不可,冇門門路,隻當是我秋倌今兒欠你一小我情,風水輪番轉,下回你如果有難,我也不吝脫手,定會拉你一把。”
“……淺生,你過來,給我解個衣服。”
秋倌冷哼了一聲,這新來的也未免太不識汲引,換了彆人,他說一句,上麵還不都是回聲擁戴的?這個倒好,還不愛理睬他。
房門遲遲不開,戚五爺怕是動了怒了,不成再遲延下去。
“求我。”黎塘一樣是簡練的兩個字。
窗戶虛掩著,夜裡有風透出去,秋倌的夢話聲混在內裡,朦昏黃朧的,像是黎塘的幻聽。
他這手骨還斷著呢,如何上去走場?
他手有傷,如果冇人幫著粉飾,分離戚五爺的重視,怕是會穿幫。
秋倌的右手手腕斷了骨頭,動起來多有不便,連碰一下都是鑽心的疼。
走一圈?說得輕巧。
“戚某冒昧而來,如何,秋倌這是不想賞個臉了?”
黎塘眉頭一皺,權當冇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