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皇後道，“諸位大人們也不必你一言我一語了——實在誰做首輔不過是個名頭。此後太子還要靠你們四位合力攙扶。我這老太婆就去敲經唸佛，保佑皇上早日病癒——明天時候也不早了，另有很多事情要忙……”她按著太陽穴，彷彿是頭疼發作：“趙大人，是不是需求草擬一份聖旨詔告天下？”

“臣……”皇後冇有在看他，但是程亦風感遭到她的目光，激烈的壓迫感。“臣何德何能……”

作者有話要說：俺這兩天發飆……不要希冀我一向保持如許的更新速率……

“這那裡是重彩？”公孫天成道，“這是年畫，是套印的——看來真是技術高超，連大人的眼睛也騙疇昔了。”

“嘿嘿，現在天機不成泄漏。”淑貴嬪陰陰地笑。

“先生過獎了。”程亦風道，“這幾日找不見先生，我隻好趕鴨子上架，勉為其難。幸虧司馬元帥肯拿出免死金牌，不然還不曉得如何去刑部劫獄。也幸虧冷將軍不計前嫌，情願和司馬元帥合作。現在回想起來，這都是剛巧的事。老天爺如果不幫手，局麵必定冇法清算。我還真是後怕。”

程亦風的確聞所未聞：“管姻緣的不是月老麼？那裡又冒出來一個司花神女？”

程亦風一怔，他並冇有想到這個。“但是如果康親王大義滅親，豈不是很好的一步棋？”他道，“除了康親王，另有誰能操縱霏雪郡主刺殺皇上？”

程亦風差點兒冇被茶水嗆轉—輔政大臣，這不是好事，他也冇有回絕的來由，隻不過從皇後的口中說出，總彷彿有些詭計的意味，心底一陣陣發寒。

“新法乃是諸多官員集思廣益的服從。”程亦風道，“臣不敢居功。”

“那大人還不是還是把他們全都剷平了？”公孫天成笑道，“先前見過邱大俠，聽他說了大人變更京畿守備軍隊，出其不料挫敗了袁哲霖的詭計，實在高超。”

公孫天成笑而不答：“大人，來看看老朽的丹青如何？”

她聽到四周犯人們的痛斥聲，彷彿被單獨扔在烏黑的叢林，周遭儘是豺狼猛獸。她又累又餓，冒死捂住耳朵，叫道：“走開！走開！走開！”

“恩，”公孫天成再次打量兩幅畫，“叨教大人，兩幅畫中的花神看來是同一小我嗎？”

“這個……”兵士躊躇，“大人，霏雪郡主是刺殺皇上的要犯，庭審之前是不能見的……不過……既然大人已經來了，從速見一麵走吧，彆叫人發明瞭，卑職會掉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