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朕靠近靠近?”戚望之薄唇貼在嬌娘耳畔,哈出溫熱的氣味,那聲低笑,如何聽如何含混。
嬌娘原是一愣,聽了這話,便笑了起來,打趣道:“那皇上可得把臣妾服侍好了,若不是不好,臣妾可不給賞錢。”
嬌娘咬唇一笑,悄悄睨了戚望之一眼,嗔道:“皇上又拿臣妾打趣了。”如此說,眼角眉梢卻帶著悅色,波光瀲灩的美眸更是蕩著明麗笑意。
嬌娘哪想竟從戚望之口入耳到如許的輕浮話兒,一時又羞又惱,一發狠,便把手圈在他的脖頸上,以後抬頭咬住他的耳垂,牙齒磨了磨,啐道:“皇上如何也提及這類渾話了。”
戚望之輕笑一聲,含著嬌孃的唇瓣允了允,含混不清的說道:“此乃內室之樂也,朕隻與你說。”邊說,唇一點點的往上移,從水潤的紅唇移至耳畔,又來到眉心,以後重重的親了下,拉開一些間隔,非常感慨的說道:“朕如何就栽在你這小東西的身上了。”
沈昭容的內心更是有說不出的感受,想起之前賢妃的挖苦,與現在李昭儀的對勁,藏在廣袖下的手不由握緊,埋冇著一份怨毒目光落在了李昭儀的身上,見她唇邊含著笑意,倒是一副榮辱不驚之態,不由無聲嘲笑,不過是阿腴阿諛貴重妃才得皇上的讚譽,又有何可對勁。
戚望之話一出口,可謂是讓一眾嬪妃恨得咬碎了一口銀牙,她們倒是不知皇上竟另有如此蜜語甘言的時候。
嬌娘見戚望之定睛看著本身,不由羞紅了臉頰,嬌嗔的喚了一聲:“皇上?”
戚望之咬上她的唇,廝磨了一陣子,才攔腰把人抱起,踩著寬木矮墩進了浴桶,溫香軟玉在懷,溫熱的水又打濕了嬌娘那本就又薄有透的裡衣,一時把戚望之心頭的火拱的更加的旺。
不但沈昭容如此做想,便連彆的嬪妃亦生出這念,不免心下嘲笑,可內心卻也生了酸意,甭管借了誰的光,能得了皇上一句讚譽老是好的,隻是那貴重妃不是個好相與的,誰又敢踩著她去爭寵。
“臣妾也感覺該賞。”嬌娘軟聲笑語而道:“不若皇上賞李昭儀一柄玉快意如何?”
話一出口,挑釁的意味便是實足,剛皇後賞了袁淑人一柄玉快意,貴重妃便汲引了李昭儀,這清楚是想與皇後孃娘打擂台,其中深意又有哪個不明白,隻是不曉得皇上會全了哪位的臉麵。
戚望之聲音不大,可出自他口中的話,又怎會被人忽視,一時候,幾道難以讓人忽視的視野紛繁落在嬌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