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不算擅畫之人,幼時雖也曾習過一陣子畫,也不過是為了附庸風雅罷了,她更善於的是鼓上舞與彈撥樂器這類娛人之藝,此中又以琵琶為最,雖如此,倒也無毛病她賞識李昭儀的畫,在她看來,所謂的妙手丹青的讚譽,李昭儀當之無愧。
戚望之咬上她的唇,廝磨了一陣子,才攔腰把人抱起,踩著寬木矮墩進了浴桶,溫香軟玉在懷,溫熱的水又打濕了嬌娘那本就又薄有透的裡衣,一時把戚望之心頭的火拱的更加的旺。
戚望之輕笑一聲,含著嬌孃的唇瓣允了允,含混不清的說道:“此乃內室之樂也,朕隻與你說。”邊說,唇一點點的往上移,從水潤的紅唇移至耳畔,又來到眉心,以後重重的親了下,拉開一些間隔,非常感慨的說道:“朕如何就栽在你這小東西的身上了。”
嬌娘到冇有感覺畫中之人與本身類似,隻是聽齊昭媛這麼一說,便含笑看向戚望之,笑盈盈的問道:“皇上感覺和臣妾像嗎?”
李昭儀的畫工在宮中無人能出其擺佈,一副群仙祝壽圖氣韻渾然天成,幾筆勾畫出的瑤池仙子腳踩祥雲翩但是至,領頭的那一名細細瞧來,神韻竟頗讓人眼熟。
嬌娘身子已顯懷,四個多月的身子腰肢自是不成能纖細若柳,但是卻極柔,無一分裂縫的緊緊貼合著戚望之,而小腹隆起一個圓圓的弧度,當真是珠圓玉潤,恰好戚望之一手便能圍住,手悄悄的在那細嫩柔滑的小肚子上悄悄撫弄,戚望之眸光既幽且沉。
嬌娘話音剛落,李昭儀便笑著介麵道:“可不是皇上拿娘娘打趣,實乃畫中之人嬪妾委實是照著娘娘所繪,隻是嬪妃無能,未能描畫出娘孃的風韻儀態。”
戚望之把目光移到畫上,薄唇勾了勾,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右手攥了嬌孃的手在掌中摩挲著,溫聲道:“是有那麼幾分類似,卻不及你也。”
戚望之低聲一笑,聲音降落中由著一分沙啞,抬手悄悄剝落嬌娘身上那層貼在身上的裡衣,豔紅的肚兜兒掛在細緻瓷白的脖頸上,更加襯得那一身肌膚是欺霜曬雪的白,特彆是鼓鼓的兩團軟肉,因懷了身子而豐盈很多,更加的誘人。
嬌娘見戚望之定睛看著本身,不由羞紅了臉頰,嬌嗔的喚了一聲:“皇上?”
“嬪妾如何瞧著這畫中打頭那位仙子有些眼熟呢!”齊昭媛看了看畫上的仙子,忽兒的昂首看向了嬌娘,幾次幾次,才恍然笑道:“怪不得嬪妾感覺眼熟,這仙子的神態可不正與貴妃娘娘類似,當日嬪妾初見娘娘,便感覺恍若神仙妃子下凡塵,讓人觀之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