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釀_第三十七章 (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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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縗(cui崔)服麻裙:當代的喪服。縗,披於胸前的麻布條,服三年

親登踐實之,高至數尺。忽眺望駭曰:“鬼物至矣!”眾急覓弓矢,物已奔

[10]緩頰:放鬆臉部肌肉,這裡意即鬆口。

上。忽見小人,長三寸許,自外入,略一迴旋,即複去。少頃,荷二小凳來,

[1]長山:舊縣名,故地在今山東鄒平一帶。

沈麟生雲:其友某翁者,夏月晝寢,矇矓間,見一女子搴簾

甚脩潤。李以故無此物[3],近撫按之,順手而曲,殆如肉耎,駭而卻走。旋

[12]浹(jiā夾)席:流滿牀蓆。浹,遍,滿。

[3]蕎(qiáo橋):同“蕎”,蕎麥。

入[1],以白布裹首,縗服麻裙[2],向閣房去。疑鄰婦訪渾家者;又轉

長山安翁者[1],性喜操農功[2]。秋間蕎熟[3],刈堆隴畔。時近村有

[7]頤(yi夷)頰:下巴至兩腮之間,指臉的下部。

“殆矣!上有人斷吾繩,兒將焉托!”移時,一物墮。視之,其子首也。捧

肉。女負痛身離,且掙且啼。翁齕益力。但覺血液交頤,濕流枕畔。相持正

丈,理其端,望空中擲去;繩即懸立空際,如有物以掛之。未幾,愈擲愈高,

當時淄川屬濟南府。

[10]“奔翁”“翁仆”之“翁”,底本井作“公”,據鑄雪齋抄本改。

肢體紛墮,無複存者。術人大悲,一一拾置笥中而合之,曰:“老夫止此兒,

[2]縶(zhi陟):絆縛馬足,這裡是拴縛的意義。

日從我南北遊。今承嚴命[16],不料罹此奇慘!當負去瘞之。”乃升堂而跪,

停置凳上。安厝未已[9],一女子率廝婢數人來[10],率藐小如前狀。女子衰

初為縣試,登科後插手府試,最後插手院試,登科即為生員。郡,指濟南,

長山李公,大司寇之侄也[1]。宅多妖異。嘗見廈有春凳[2],肉紅色,

大鬼,高丈餘,赤發鬡須[7],去身已近。大怖,不遑他計,踴身暴起,狠刺

遝,也作“雜遝”,混亂。

【註釋】

戈露臥。目稍瞑,忽聞有人踐蕎根,咋咋作響。心疑暴客[6]。急舉首,則一

[9]安厝(cuo錯),安措,安設。厝,停柩待葬。

遂卒。後不複見。不知其何怪也。

[8]齧:同“咬”。

【註釋】

頰[7],當即因此齧之[8]。未幾,果及頤。翁乘權勢齕其顴[9],齒冇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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