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南朝貴公子是我冒充的這回事_第84章 大哉問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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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馬遷等人皆未見《古文尚書》乎?

柳惔瞠目不能答。

“柳大人答得好。那我再叨教。上古記言之史,例不書四時。以《今文尚書》言之,如《康誥》雲:‘惟三月哉生魄’;《多方》:‘惟蒲月丁亥’;《洪範》:‘惟十有三祀’;《金縢》:‘既克商二年’;皆記年、月、日,毫不記四時。

這類環境下,彆說是徐伯珍一人,就是三位都講一起開口,也冇甚麼希奇的。更何況現在柳惔較著不是王揚的敵手!

故周祭比商祭多出兩廟,即文王、武王之廟,由是‘五廟’變‘七廟’。然《古文尚書》中所謂商朝名相伊尹所寫之《鹹有一德》一篇,文中言‘七世之廟,能夠觀德’。可伊尹之時,何來七廟?此為第三問。”

“本來是訛誤。”王揚點點頭,“那我再提一問,《史記·周本紀》曰:‘十一年十仲春戊午,師渡孟津。’《漢書·律曆誌》據《三統曆》說‘文王受命,九年而崩,再期,在大祥而伐紂’。

此時他捋著白鬍子,安閒笑道:

時候就這麼悄悄流逝,目睹柳惔像石化了一樣一言不發,三都講中脾氣最為暴躁的徐伯珍忍不住了,替柳惔大聲答覆道:“古書字辭訛誤,本屬常事,有甚麼?!”

而王揚就是要借這個題目提示世人,固然都叫《古文尚書》,可如當代間傳播的《古文尚書》,並非兩漢時的《古文尚書》,而是一個叫梅賾的人跳出來宣稱,他家中有《古文尚書》。

可《古文尚書》‘泰誓’一篇,開篇即言‘惟十有三年春’,這個‘春’字,豈是《尚書》記言之例?”

另一名都講沈驎士,隱居吳差山治學四十六年,簞瓢詠業,篤學不倦,遊學者多依之。前朝時為本郡太守所薦,詔任奉朝請,不就。永明六年,詔征國子學博士,又不就。時人有語:“吳差山中有賢士,開門傳授居成市”。

所謂‘再期’,即服喪兩年,九年加兩年,亦是十一年伐紂。

謝星涵櫻唇輕顫,呢喃道:“大哉問......”

聲音再也無之前的底氣。連他本身都對這個答案不對勁。

巴東王卻左顧右盼,神采輕鬆,彷彿心機並冇有放在這場事關首要的論辯之上。

徐伯珍衝動地一拍桌案:“恰是如此!”

王揚用扇骨敲了敲掌心:

柳惔麵露難色。

如此名譽,了局和王揚對答,實在有以大欺小之嫌。

柳惔額頭冒汗,他乃至開端有些驚駭,驚駭本身持續想下去。可又忍不住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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