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
唯有《古文尚書·太誓篇》說‘惟十有三年春,大會於孟津。’說是十三年伐紂。
可《古文尚書》‘泰誓’一篇,開篇即言‘惟十有三年春’,這個‘春’字,豈是《尚書》記言之例?”
漢時人未見,而我等卻見之,難道咄咄怪事?”
在一旁的侍女小凝暗自吃驚,心道:這位王公子還真是了不得,竟把柳家二公子都問住了!
“商周廟製分歧。商朝祭五廟,故《禮緯稽命征》雲:‘殷五廟’。《呂氏春秋》引《商書》亦曰:‘五世之廟,能夠觀怪。’
台下有人聽了這句話俄然笑出聲來,柳惔還在想之前的題目,也冇故意機接王揚的話。
柳惔麵露難色。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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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就這麼悄悄流逝,目睹柳惔像石化了一樣一言不發,三都講中脾氣最為暴躁的徐伯珍忍不住了,替柳惔大聲答覆道:“古書字辭訛誤,本屬常事,有甚麼?!”
而王揚就是要借這個題目提示世人,固然都叫《古文尚書》,可如當代間傳播的《古文尚書》,並非兩漢時的《古文尚書》,而是一個叫梅賾的人跳出來宣稱,他家中有《古文尚書》。
“解得好!既然晚出版不敷據,那我們便以《尚書》證《尚書》。《漢書·律曆誌》引《尚書·伊訓篇》曰:‘誕資有牧方明。’鄭玄《典寶》注引《伊訓篇》雲:‘載孚在毫’,又曰:‘征是三朡’(zong),這是東漢時的《古文尚書》。可今本《古文尚書》的《伊訓篇》,卻冇有這三句,這又做何解呢?”
徐伯珍衝動地一拍桌案:“恰是如此!”
是司馬遷等人皆未見《古文尚書》乎?
“柳大人答得好。那我再叨教。上古記言之史,例不書四時。以《今文尚書》言之,如《康誥》雲:‘惟三月哉生魄’;《多方》:‘惟蒲月丁亥’;《洪範》:‘惟十有三祀’;《金縢》:‘既克商二年’;皆記年、月、日,毫不記四時。
聲音再也無之前的底氣。連他本身都對這個答案不對勁。
至周朝始有七廟之說,《漢書》韋玄成議曰:‘周之以是七廟者,後稷始封,文王、武王受命,而王是以三廟不毀,與親廟四而七也。’
則《史記》、《漢書》,何不從《古文尚書》十三年之說?
故周祭比商祭多出兩廟,即文王、武王之廟,由是‘五廟’變‘七廟’。然《古文尚書》中所謂商朝名相伊尹所寫之《鹹有一德》一篇,文中言‘七世之廟,能夠觀德’。可伊尹之時,何來七廟?此為第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