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細想,聽王揚又講到關頭題目,頓時側耳聆聽。
夜靜酒闌,劉昭聽得熱血沸騰,拍案道:“如此重開門路、嘉惠學林之洞見,不寫下來實在可惜啊!來人!筆墨服侍!之顏,你說,我寫,書名就叫,叫......”
王揚樸拙說道:“多謝先生,這錢今後必然還您!”
在小阿五站在小板凳上,將剩下的裹鮓一塊塊壘在陶罐中的時候,王揚還在講《尚書》......
王揚說的前半句本是酒桌上一句隨口誇獎的話,但劉昭卻因為之前就曉得的“叩桌”一俗,先入為主,以為王揚必然與義興有關。以是王揚誇獎他的話聽到他的耳中,就變成了王揚默許此事。
實在如果遵循黑漢本身的誌願,黑漢倒想說三千八百錢,但他不敢私行做主,恐怕惹王揚不快,就“老誠懇實”地選了大頭。
王揚從善如流:“好,就叫《尚書今古文指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