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事了,大師都回吧~”舒沫掃了眾貴婦一眼,率先下了船,上了停在岸邊的馬車,揚長而去。
這一招殺雞儆猴,一舉掃蕩背叛權勢,大理氣象為之一新。
寒香不敢再往下想,腳一軟,咕咚跌坐在地。
不平朝廷統領;私募軍隊;煽動麗江白族肇事,詭計乘亂造反;綁架睿王妃……樁樁件件,令人髮指的罪過,無不是證據確實。任何一件,都足以令木府抄家滅族。
“長得一副清雅絕俗樣,想不到床/上這麼生猛!”
一群人上到二樓,聽得這邊船上大打脫手,弄得乒乒乓乓亂響,自但是然地倚弦張望。
“恭送王妃~”
立夏見她上車,撲通跪了下去:“奴婢該死,讓蜜斯吃驚了。”
“啊呀!”一聲驚叫,世家蜜斯們個個麵紅耳赤,紛繁掩麵走避。
自此,夏侯燁將大理的實際節製權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世人群情紛繁,登上了各家的馬車,作鳥獸散。
寒香心知蜜斯定是害人不成反害己,被舒沫算計了,那裡敢吱聲,發著抖,在世人的轟笑聲中狼狽下船。
舒沫見事情鬨得不象話,遂命人拿了一桶冷水把寒香潑醒:“去,把你家蜜斯帶走,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木蒙山,木青山判斬立決,家財全數冇入府庫,家中男丁剝除功名,放逐伊梨;女眷五十以上,十三以下隨行放逐,餘者全數充為官妓,畢生不得除籍。
“啊~”
進了門,舒沫並不如平常賜座,抬開端清冷一笑:“你們可知罪?”
“瞧那幾個男人,老的老,醜的醜,殘的殘,既是花魁如何能夠接這類客~”
舒沫微感絕望,按下情感:“曉得了。”
八月十五,夏侯燁開衙當庭審理木蒙山一案。
木蒙山仗著土司府城高牆厚,一邊關緊大門領三千府兵倉促應戰,一邊派出親信從暗道出城,急調兩萬私兵,兵分兩路,一起解土司府之圍,另一起反過來圍攻睿王府。
隻是保持沉默,靜觀局勢生長,以免禍從口出,站錯步隊。
可惜,當此群情澎湃之時,誰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諱,替木子萱說話。
癩子頭事畢力竭,從女人身上滾下來,女子轉頭,正對船上無數研判的目光,來了個臉部大特寫。
扳連她的夫君成眾矢之的,被世人唾罵,讓她在睿王妃麵前顏麵儘失,真是罪該萬死!
此言一出,滿船皆靜。
當然,並不是統統人都跟風,也有少數人看出景象不對――內裡鬨得天翻地覆,劈麵艙中的兩個女人卻半點動靜也無,擺瞭然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