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值中秋前夕,圓月高掛,月光灑下,亮如白天,艙中奇景自是一覽無遺。
“啊喲,”有人捂著嘴笑:“若不是親眼所見,還真猜不到木郡主的口味如此奇特……嘻嘻~”
的貼子,滿城仕女令媛陸連續續趕赴曲春江乾。
“噁心!光天化日在船上都能行此輕易之事,白族的臉都給她丟光了!”
立夏,綠柳兩個大丫頭分立擺佈,兩人都是麵龐冷肅。
木蒙山,木青山判斬立決,家財全數冇入府庫,家中男丁剝除功名,放逐伊梨;女眷五十以上,十三以下隨行放逐,餘者全數充為官妓,畢生不得除籍。
最氣人的是,睿王妃不喜應酬,等閒不在公家場合露麵,好不輕易有個機遇靠近靠近,卻連話都冇說上一句,實在氣人!
“長得一副清雅絕俗樣,想不到床/上這麼生猛!”
木蒙山伏法,本來已經在府中親木一派的心中蒙上了一層暗影,見了這步地,已是心中惴惴。
巴朗在暗道出口等待多時,率暗衛一擁而上,活捉木蒙山。
舒沫見事情鬨得不象話,遂命人拿了一桶冷水把寒香潑醒:“去,把你家蜜斯帶走,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饒是大理各族混居,民風開放,這般放浪形骸之事,也是聞所未聞。
進了門,舒沫早已居中就坐,桌上擺著厚厚一遝卷宗。
眾令媛羞得滿麵通紅,想要分開,又捨不得這麼一出千古好戲,隻得捂著眼睛,跺著腳尖叫抗議。
“正有此意。”舒沫微微一笑,朝二樓船麵走去。
一群人上到二樓,聽得這邊船上大打脫手,弄得乒乒乓乓亂響,自但是然地倚弦張望。
一貴婦趕緊打圓場:“這丫頭,也不知怎地,整晚魂不守舍,木頭木腦的不說,還叫錯很多人的名字!王妃彆跟她普通見地。今兒月色不錯,江景更是怡人,不如我陪娘娘到二樓船麵上弄月?”
“奴,奴,奴婢,給王,王,王,妃,請,請,存候……”寒香渾身發顫,抖得象風中的落葉。
立夏見她上車,撲通跪了下去:“奴婢該死,讓蜜斯吃驚了。”
舒沫含笑調侃,目光冷冽如刀:“寒香,見到本妃如何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嗬嗬,陳夫人,船上另有未婚蜜斯,悠著點~”
“瞧那幾個男人,老的老,醜的醜,殘的殘,既是花魁如何能夠接這類客~”